茶色的眸子在灯烛下,折射出无机质的光彩。 路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出了哥哥不打算让步。她咬了咬下唇,只好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用手扶着性器对准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一点点吃下去。 哥哥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已经做了这么多次,每次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撑的心慌。 还没吃到底呢,她就匆匆忙忙的抱着他的脖子往上缩,只留下龟头浅浅的含在阴道里。缓了一会,浑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痒的她受不住,扭着腰忍不住又往下坐。 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直至小穴被肉棒填满,又适应了一会,她开始前后摇动小屁股,让体内的肉棒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 自己动其实很舒服,可以又缓又慢的满足涌动的情潮,快感绵长,又不至于激烈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路笙半眯了眼,间或哼出满足的鼻音,急急又细细的喘息。 渐渐的,喘息声变大,抬起又坐下的动作也开始难以控制力度,不是拔出的太少,就是进的不够深。程之怀腰板笔直,在琴凳上坐的太正,这个角度让路笙不好动作,没一会就用尽力气,只能勉强挂在程之怀身上,性器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内。 可是欲望远未满足,穴肉不甘心的收缩,拼命想将肉棒吃的更深,花液顺着程之怀的大腿,甚至流到琴凳上。 “呜…哥哥…好累…”她想去揉揉自己的阴蒂,可是无力的胳膊无法靠单个搂住哥哥的脖颈来维持平衡。空虚感一阵阵从小腹传送至大脑,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与难受让她眼眶湿润。 “哥哥…呜呜…操我嘛…呜…” 哭的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路笙等了一会,发现性器依旧在体内无动于衷般卡在那里。小脾气上来,手一松,任凭自己向后倒去。 光滑的后背在磕到钢琴的前一刻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接住,程之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宝贝,你打扰到我练琴了。” 清脆的铃音过后,翘丽的娇蕊分别被夹上两个冰凉的东西,中间似乎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一长一短,时不时磨蹭圆润的乳房下沿。 “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他拨弄了一下小巧精致的乳夹,满意的将她往下一摁,性器终于尽根没入。 路笙被这突然的深顶一下肏到了高潮,脊背后仰,抖着小腿在他怀里一颤一颤,胸前的细链随着乳波晃出淫靡的银光。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神智回笼,想起刚刚不顾一切的求欢,耻意从心里一直烧上面皮,慌乱中手往后一撑,钢琴发出一阵杂音。 程之怀捉住从肉唇间冒出尖尖的肉芽,碾动揉捏,下身有一搭没一搭的顶着她,时重时轻,路笙胸前的铃声也忽大忽小。 他的手从腰间绕过,掌住她的脖颈,拇指轻擦着后颈细嫩的皮肉——多次吸血,那一块已经有了他的齿痕,像盖上了他的专属印章。 他又愉悦起来。 “怎么,是想和我联弹吗?”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饱含笑意,“可惜,宝贝好像不会呢,不如换一个方式给我伴奏吧。” 被花液濡湿的修长手指抚上黑白色块。和缓如低吟般的旋律响起,是Silent?Night。 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带着路笙起伏,配合着旋律,顶撞出节奏性的铃音。 刚高潮完的小穴湿答答,被狰狞肉棒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媚肉嫩嘴似的将肉棒嘬的啧啧作响。 铃声,琴声,水声,奏成一曲性爱交响。 原本神圣宁静的曲子,却被变成色情暧昧的乐章。她被刺激到不行,在情欲的漩涡里,仰头大口呼吸着,穴肉频繁收缩,绞紧的厉害,像是要抓住唯一的逃生竿。 只是,这逃生竿分明是拖她入深渊的始作俑者,又怎可能带她离开。 性器一直往上顶,她却不断下沉,直至被欢愉淹没。 少女白皙的酮体上遍布红痕,是被多次疼爱的印记。乌黑微卷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肩头。墨绿蕾丝蝴蝶结配上小金铃,坠着特制乳夹的小果越发嫣红。 红绿金,饱满柔软的雪乳变成了两颗小圣诞树。 圣诞树下都会有礼物的,他向下看去。红润的阴唇被肏的外翻开来,像被拆开的包装纸,里面是含住他性器的媚肉,殷勤的包裹挤压着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最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让他的腰眼过电般发麻。花壶越往里越紧,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粘腻水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