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芦拉,他的小芙芦拉,明明还那么年幼,一知半解地玩弄着男人的欲望,全然不知这有多么的危险,是啊、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本来就不该接触这些东西,但是、等下…… “你喜欢吧?” 那俯在他腰腹上耀武扬威的女孩儿好像很是得意,一副仗着大人疼爱而恣意妄为的坏孩子表情,罗西南迪却可悲地发觉到她连那带上几分娇纵的表情依旧那么可爱……她太了解罗西南迪了、聪慧的孩子甚至早已谙熟他动摇的表情,那晕开朱红的唇角轻轻勾起暧昧的弧度,纤细的肩头耸起,散落的黑发犹如梦幻的囚笼一般把他死死封印在了床榻之上。 手……手碰到了。 眼前的一切都宛若最不真切的梦境一般荒唐,罗西南迪头痛的闭了闭眼睛,难以接受自己竟然对着心爱的小妹妹的吻而起了反应。 狼狈地咬住下唇,他的喉间发出近乎气音的呻吟,那女孩、他倍加疼爱的孩子,神一样的好孩子,好似很好奇一般,用那双纤细而柔软的手撩开他硬质西裤鼓鼓囊囊的缝隙,像品鉴被奉在面前的宝物一般勾指轻点。 ……别这样、不……不行! 他并非如她一般不通人世的稚拙孩童,而是见过太多了的成年男人。他应该挣扎的,应该阻止她,应该狠狠地训斥她让她知道随便撩拨男人是有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大海的儿女崇尚无所顾忌的自由,从伟大航路到北海,哪怕海军部队也不缺乏年轻气盛最是热衷此事的男人,更勿论那些荤素不忌的海贼之中。 他甚至无需刻意留神就能见到无数像她这般,一无所知的踏入蜜色陷阱,尚还年幼就被人欺哄着摁在床笫上,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容纳着超出规格的性器,尖叫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孩子。过早品尝情欲而让青涩肉体提前的饱熟糜烂,被痛楚与快乐捕获而成为他人掌中的禁脔。 太危险了,小芙芦拉,太危险了……他心爱的妹妹,会捧着他的手为他哭泣的人,唯独只有这孩子,不该遭遇这些。 可她的声音宛若诅咒一般,亲昵地环绕在他耳畔。 “果然男性会喜欢这样是真的呢,罗西……你也喜欢吧?” 罗西南迪没法点头,即使他深知这女孩不过是说出了男人内心中最恶劣的本性,天真的嗓音吐露出暧昧的细语,强烈的反差几乎叫他不知所措的险些被逼出泪来, 她像是最天真无邪的孩童,对自己喜爱的哥哥露出羞赧的笑容,又像是最下流的雏莺,浅薄而妩媚地卖弄着自己青春年少的肉体美,那双没有拿过比木刀更沉重的东西的手掌抚着他勃发的欲望,以指腹丈量那绝非常人可以比拟的尺度,隔着布料都被清澈的前液浸湿的手掌牵扯出色欲的银丝。 罗西南迪憎恶教坏了她的哥哥,甚至开始憎恨自己这过于气血旺盛的身体,悖德的罪恶感裹挟着过于激烈的快乐冲入血液,全身肌肉都紧绷出漂亮的曲线,汗水不知何时浸湿了紧贴着蜂腰猿背的衬衫,勾勒出过分色气的弧度。 他的耳畔嗡嗡作响,只是、只是让那孩子碰了一下,他就激动地险些抵着她柔嫩掌心射了出来,让绝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欲望结晶玷污那纯白的双手——只是这么想了而已,好不容易遏制住的那股冲动又英姿勃发地冲上脑海。 “罗西南迪,好喜欢你。” 她用轻快的像鸟儿啾啁一般的声音说着最真挚不过的童言,好像因为喜欢罗西南迪就要给他她能做到的最好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剥开本就松松垮垮已经被浸湿的布料,蓄势已久的性器几乎是弹了出来,是和他肤色相称的深粉色,拍打在女孩如玉的手掌上发出过分低劣的声音。芙芦拉似乎也吓了一跳,可本能握住的动作却又那么轻柔。 “肉棒。” 她用秀气的声音吐露如此情色的词语,像是拿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笑个不停,可没有哪个孩子能笑得如她一般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妩媚。那是已经认识到了快乐为何物的意味,罗西南迪突然清晰地认识到了多弗朗明哥给这个孩子带来了多坏的影响。 ……前所未有的、对多弗朗明哥的激烈杀意,和对芙芦拉的可悲的、可爱的、可怜的激情,犹如附骨之疽一般啃噬着他的头脑。 罗西南迪,可悲地陷入这蜜色的梦境。 —— 这次真的不是多弗、而是奥拉席翁教的(。 什么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当然是指多弗教了芙芦拉怎么亲亲,芙芦拉去亲了奥拉席翁;奥拉席翁教了她怎么手,她拿去对付罗西南迪! 不错,很好的成长了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