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贵自然要吃“头一轮”。 “老规矩,我先来!”他霸道得很。 他现在都不急着要丁小琴含舔吸吮那玩意儿了,他急不可耐想要直捣黄龙! 硬得发烫的东西让他不顾一切扑上去,丁小琴一声凄惨的哀嚎响彻窑洞…… “我说……”突然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从窑洞口传了进来,打断了侵犯进程。 “原来兄弟伙们在这儿啊,让我一阵好找。” 几人循声望去,门口是个高大健壮的身影。 废弃窑洞乌漆麻黑让人看不分明门口人的脸,直待他走进来,丁小琴才看清他的浓眉大眼。 他皮肤黝黑,常年的农活劳作在他脸庞上留下了岁月的“刀痕”,但看得出来,他年轻时应该称得上剑眉星目。 同样因为常年劳作,他身体线条犹如雕刻,硬朗而分明。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他从天而降,背着光,身后的日光映照在他背上形成一圈银白色的轮廓,凸显得他强壮而俊朗。 可是……他会是救命稻草还是成为助纣为虐的一份子?丁小琴不知道答案。 她瞧见这刚进门的糙汉瞥了她一眼,眼中有光,还有疑惑与惊讶,她连忙用双臂紧紧抱着胸口,又羞又臊。 “秦伟忠?你这厮怎么来了?”刘永贵皱了皱眉,丢下一句“排队去”就继续拉扯丁小琴,丁小琴哇哇叫。 她不敢相信,刘永贵居然把侵犯当成了家常便饭,完全没有要避讳其他人的意思,竟恬不知耻的要人“见者有份”?荒天下之大谬! “放开我!”丁小琴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她不指望秦伟忠会伸出援手,因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若真要救她就该以一敌叁,把刘永贵一干人等直接打趴在地。 而他……只是好言好语打商量…… “永贵、永贵……”秦伟忠轻轻拉住刘永贵。 “干哈?!”刘永贵不耐烦地把手一抡,打掉了秦伟忠伸来的手,嚷道:“没见老子在忙?坏了老子的好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是严队长……” “严队长?那厮怎么了?” “他要派任务了,见你们半晌没到叫我来寻……” “寻个鸡巴寻!早不寻晚不寻,偏偏这时候寻!” “本来每日这个时候就该上工。” “放屁!今儿个老子和兄弟们放假,你不入伙就赶紧走!” 刘永贵下逐客令,秦伟忠却没有挪步。 他继而说:“今日芒种,生产队要咱们收麦子好腾地儿种苞谷,你忘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刘永贵想了起来。生产队人手不够,严队长是叫他们帮忙来着。 奈何他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路遇丁小琴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在村口步步生莲,让他入迷,孜孜地想一亲芳泽才耽误了事儿。 但刘永贵不会承认搞忘了,便说:“你这地主崽儿也想强出头?平时见你不言不语,今儿个这么多话?” “是差事不敢耽误。影响种苞谷大家日子都会不好过。” 听到这话刘永贵吊儿郎当地说:“别啥都推在活儿上头。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晓得,想英雄救美是吧?” “没有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我可告诉你了,你一个地主家出身的坏分子别想横插一杠子,这婆娘我要了!” 他要了?丁小琴听到这话一惊。 “可人家姑娘刚死了爹,那老汉还冻着没落葬呢,这不是在守孝期嘛,不好那啥……” “你果然对她的事儿门清……”刘永贵眯着眼,满脸怀疑,“看上这小骚货了是不是?” “不是,是全屯子都对她家的事儿门清。兄弟,时候真不早了,咱再东拉西扯严队长该发飙了。” “呵!严队长,他算个球,不过一个老色鬼罢了,也对这骚货动脑筋。” “那没有。” “怎么没有,他不是男人?” “严队长是男人,也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哈哈哈哈……”刘永贵仰头大笑,问道:“那他为啥对这婆娘额外不同?” 的确,严队长对丁小琴分外不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