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被夏风吹得沙沙响,他跟着轻轻哼起童谣: “芦苇高咯,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 一声声,声声入耳;一句句,句句入心。 曾几何时,在她烦郁不安时,老爹也是这么打着蒲扇,翻来覆去哼同一首童谣哄她入睡。 “爹……” 唤了一声爹后丁小琴没声了。 她被折腾坏了,累极了,在他温柔的抚触与歌声下再一次酣然入梦。 秦伟忠怕扰她清梦,抱着她坐在泥地上不动。 繁星满夜空,虫儿叫唤忙,仲夏夜里这山上因为她的到来显得热闹非凡。 他宠溺地低头浅笑,呆呆看着枕在他胸口上的小脸蛋又红又肿,不免心疼。 “傻女子……” 他抬手,想把她额间的乱发捋顺,却不经意看到她领口里袒露的胸,以及挤压下那又深又长的沟壑。 他连忙移开目光,生怕胡思乱想破坏了心中清净,亵渎了她。 可那乳沟着实美极了,美得让他脑中生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为何她清纯得如同少女,同时又可以丰腴得堪比熟女? 秦伟忠别着头把披在她肩头的外衣拉了拉,遮住了半露着的酥胸。 他怕自己不老实,会再次被小女子丰满的乳房所吸引,会盯着看。 他不想在她痛苦的时刻还占她便宜,哪怕只是眼睛! 可怀中的她柔若无骨,这份“软”能让他血气上涌。 他连忙起身,抱着她转身进屋把她放在了炕上。 早分离早好,如此才不会心猿意马。 秦伟忠松了口气,掖好她的小被子预备出屋打地铺,哪知却被迷离迷糊的她抓住大手直接抱在了胸口。 “叔莫走,陪我,我怕……”她娇滴滴地恳求,那胸前的软物在他手背上一起一伏,弄得他心一跳一跳的。 “我这就来。”他想抽手。 “不,等我睡着你再走。” “我不走。” “唔……我的意思是叔可以去忙别的。求你了~~” “求你了”叁个字秦伟忠不知她是用鼻、用喉,还是什么别的器官发出声的,总之听来让人全身苏麻。 他一颤,那家伙顷刻就硬成了铁棒,只好强忍着欲望,轻声道:“好,那丫头快睡吧。” “嗯。但炕被我占了,叔睡哪儿?” “屋外菜棚子下可打地铺。” “不要。” “怎么了?” “屋外蚊虫多。” “我皮糙肉厚,无妨。” “夏日多雨。保不齐晚上会有瓢泼大雨。” “没事。” “叔何不就在炕下头打地铺?离我也近。” “这……” “这啥?” 就是离她近才不好。但再被她这样用乳抵着,他怕他会冲动。 其实他已经冲动得不行了。 “不好。”他依旧拒绝,表面冷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丫头的名声不好。” “名声?”丁小琴笑了笑,反问道:“我啥事都没做,她们都能丢我下淀,叔还认为名声重要吗?” 秦伟忠无语。 丁小琴又说:“从小,她们就骂我骚货,长大,她们又说我勾她们的汉子,是破鞋。所以名不名声的对我来说没啥好不好的,反正已经坏透了。” 对这话秦伟忠不认同,说:“不是人人都那样,咱不能破罐子破摔。” 丁小琴不高兴了,哭丧着脸问道:“清者自清,管那群王八羔子怎么想干哈?叔怕她们说你?” “不是。我一糙老爷们怕啥?”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丁小琴被议论。 “好了,我在这儿打地铺还不成吗?” 他终究败下阵来,拿她没法。丁小琴破涕为笑。 “睡吧。”秦伟忠一手被她抓握在胸前,遂抬起另一手抚了她前额叁下,如同老爹哄闺女入睡。 即便丁小琴已经成年,但这种安抚依旧有效。 不一会儿她轻鼾声起,睡沉了,秦伟忠终于抽手而回。 别说,短短半刻钟,他青筋暴露骨瘦如柴的手上就留有了丁小琴独特的奶味。 “好香。” 这香味如同迷情药,撩得秦伟忠心潮澎湃。他出屋打来山泉水从头浇到尾,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半夜他又被“祸害”了。睡着睡着便有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钻进了他被窝里,娇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爹,怕,抱……” 秦伟忠快疯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