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 清晨河面凉风习习,尽管是在夏日,热风还是裹着水面上的寒凉吹进了小小的乌篷船里。 秦伟忠被生生冷醒。 转身一看身旁的小女子,尚在毯子里,却还是赤身裸体的。 怕凉到她,他从背后抱紧她。 天蒙蒙亮了,他的老伙计也苏醒了。即便没有美人在怀,这“不服老”的老二永远雷打不动地“昂首挺胸”。 老人们常说,于女子而言,不会身上来红了便是衰老了。 而一个男子若毫无征兆地失去了晨勃,即意味着初老的开始。 秦伟忠少年白头,如今处在奔四的年纪上已华发丛生。偏偏胯下的老伙计几十年如一日地“早起”,让他怀疑自己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 今次,老伙计派上了用场,可以满足他心爱女子的性欲了,奈何他却纠结于“没有名分”。 他想先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家,然后所有的一切才顺理成章。他就是这么固执,这么死脑筋。 可惜,所有的顽固都在丁小琴这只小狐狸精的软磨硬泡中消失殆尽! 知晓他勃起了,还脱了裤子,她故意翘起屁股蹭他的硬根,把她那丝滑黏腻的春水往上头蹭。 秦伟忠下半身哪里受得住此般诱惑,何况上半身正在与她亲热。 她极其敏感,还没怎么着那对巨乳已经发胀,乳头挺立着,任由他捏住搓揉玩弄。 她回头与他唇舌交缠还不忘微微抬腿,好让龟头顺利接近“穴位”。 只是没想到他说到做到,真的只用头头在洞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越雷池一步,丁小琴急都快急死了。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不愿意一而再再而叁地恳求。 于是任他摆弄,她只配合,配合地被他翻转过来,赤身裸体仰面正对着他。 他们“坦诚相对”,羞得她连忙一手抱住胸口,一手遮住下体,双腿并拢。 这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就行性事,真的可以吗? 丁小琴看到头顶的小马灯点了一夜已经息了,估摸着水淀也不远了。 “回了屯子叔是不是就得和丫头分道扬镳了?”她一副失落的样子。 “怎会?”他惊讶于她的胡思乱想,忙说:“等你爹的事办好了就办咱俩的事儿。” “咱俩有啥事要办?”她轻笑着侧过头去,明知故问。 “当然是成婚。” “谁说要嫁给你了?想得美!” 他淡淡笑了笑没接话,只双手抓住她腿,把它们分开来,让她的下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叔干哈?”她又羞又急,“不要过来!” 她忸忸怩怩,羞羞答答,假意挣扎着。 不过乌篷船越接近水淀,便不再是在深山老林中穿行了,而是随时可能会碰见别的船、别的人! “我干啥?” 他干啥一下子就给出了答案——提着那家伙开始抚弄美穴。 “别~好痒~”她娇喘,喘息,急促喘息。 秦伟忠没停手,让肉棒一会儿在洞口打圈,一会儿又在肉缝中上下穿梭。 他握着它甩动、敲打,敲打她蜜汁流出的地方,弄得上面全是拉丝,黏糊糊的。 他肉棒粗、龟头大,在阴穴中推动时把肥美的肉瓣挤得变形扩张,乃至阴蒂胀得通红。 丁小琴禁不住叫床。 她一想到秦伟忠的大肉棒子正在她私处磨蹭搅动,不插入的不快随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爽感 “叔好会弄。”她打定了主意,要和他干一辈子,一辈子被他操。 结了婚有了名分,她要天天用各种姿势,在各个地方和他交。交合、性交,甭管哪种,她反正要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恰如此刻,他尚未进入已经让她如痴如醉如梦似幻,分不清天地为何物,只想要他继续下去不停。 可他停了,那大家伙堵在门口顶在洞前犹豫不决。 丁小琴知道她叔忍得比她难过、难受、辛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