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指尖触到颤栗成球的阴蒂,男人轻而慢地上下滑动两下,低哑性感的嗓音包含情欲的炽热。 “想另一根插这里射?” 她急切地点头。 这样的沉俏实在太乖了,魏书砚忍不住把她抱坐在腹肌上温柔地啄吻。 刚刚急剧摆动的蛇尾已经将蜕壳完成到了尾端,男人一边耐心地吻着一边屈指在花户的裂隙处来回搓揉。 沉俏扭着腰小声地说着想要。 低沉性感的笑声像砂纸般打磨她的神经,尾椎激窜一阵酥麻,她跌进男人的怀抱攀上一次小高潮。 还不够,见男人半天不给她满足,沉俏又气呼呼地想自己蛮干。魏书砚捏住她乱动的手放在唇边啄吻,指腹滚烫,分叉的舌尖钻进指缝来回的摆动,她哼唧着短促的呻吟。 “俏俏,你还是第一次,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嗯?”他一喊那两个字,此刻沉俏恨不得把命都能给他。尤其男人还故意用气声哼出一个“嗯”字喂进她的耳朵。 被欲望吞没理智的女人除了点头顺从,脑子已经彻底停摆。 魏书砚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她扶在石块上,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腰不断往下塌,时不时一掌落在她泛红的臀尖上。 身上两坨菲薄的布料早就被男人轻松撕碎,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沉俏忍不住缩着腰躲闪,男人威吓道:“再躲一下,俏俏的小屁股就要被打烂了。” 她吓得噤声,细细地喘着气。 男人大力揉搓着红靡的臀肉,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连后穴都被清晰地暴露出来,嵌入股缝的拇指若有似无地剐蹭着会阴,触到后穴的瞬间立刻收回。 沉俏猛地抬高屁股,臀肌拢紧,翕动的穴口忍不住又泄了淅淅沥沥的水液。 臀下的蛇身已经被浸透了,鳞片间闪烁着水润的光泽。 体内阵阵的麻痒像蚁群爬过,她缓缓调整呼吸,难耐地呼喊魏书砚的名字。 男人懒懒地应了一声,双指剥开湿滑的花瓣,露出中间窄小的裂隙。 他低头垂眸,盯着嫩红的穴口,蛇信子飞快地吞吐着,吸纳空气中甜腥可口的气息。 令人愉悦的味道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男人的语调变得更加温柔:“俏俏下面就一点点大,我们先用其他东西扩张下好吗?” 指端微微陷入绷紧的穴口,女人连连颔首,希望他能早点止住甬道深处的麻痒。 蓦地,软中带硬,冰凉又凹凸不平的鞭状物猛地刺进体内,沉俏吓得惊慌哭泣,声音颤抖着问魏书砚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用手指不断按揉绷紧发白的穴口,俯身亲吻了几下她的尾椎,缓声解释:“不是奇怪的东西,是我的尾巴。” “操!”沉俏忍不住骂出声,这他妈的更奇怪了好不好。 结果又被男人威吓地一巴掌甩在饱满的阴户上,她疼得哀哀求饶,甬道却诚实地吐出湿漉漉的淫水,逐渐滋润了蛇尾来回的进出。 ———— 蛇尾刚从壳里出来,干净的干净的(理直气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