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传言,这两年,廖同芳筹拍的《许沅君》可能是他导演生涯的最后一部电影,作为银幕告别之作。 但这个说法,至今也没有得到证实。 郁知意和简宜走过去,还没有走近,廖同芳已现了两人,放下手里的报纸,站起来,笑起来脸上布了不少皱纹,但看起来越随和,等到简宜和郁知意走进时,便道:“jean,咱们也差不多十年没好好见过面了。” 简宜笑着上前和廖同芳握手,“廖导是大忙人,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当年你还是个小姑娘呢,但却犀利得很,我手下的工作人员,没少吃你的亏。” 十年前,那已经是简宜刚工作没多久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明星助理,想起当年,不觉失笑。 廖同芳看向简宜旁边的郁知意,郁知意含笑道,“廖导,您好。” 廖同芳一笑,“郁知意,久仰其名啊。” 郁知意莞尔,谦逊而礼貌,“这句久仰,该是我对您说的。” 廖同芳爽朗一笑,他生得亲和,这一笑起来,便让人觉得更加随和了,招呼着两人坐下,“都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坐下说话,咱们啊,今天就当做是老朋友会面,聊聊天便好。” 一句话,拉近了距离。 廖同芳没有什么导演的架子,这些年,他的团队和简宜之间虽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但和新明却有一些,聊起天来,倒也不显得突兀。 而开了头之后,接下来,果然真的像是老朋友随意聊天一般。 廖同芳阅历丰富,除了电影,什么话题都能聊。 三人坐了一下午,说了电影,谈了拍摄,说起了戏剧,当然,也说起了现在国内影视剧的展。 话题掌握在廖同芳手里,基本聊郁知意这两年的拍摄经历,还有在舞台上做话剧的一些心得。 当然,也聊到了廖同芳以前拍摄的电影,两人讨论得很是契合。 尤其,郁知意这段时间,本来就跟着博士生的师兄师姐在做研究,心得与体会便更多了。 这一说,时间便不知不觉过去了。 廖同芳感叹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呵呵呵,现在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娱乐圈中,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却对表演能有这样深刻和独到的见解的人,已经不多了。” 郁知意笑道,“廖导,您太抬举我了,只是一些个人的见解罢了。” “能有个人的见解就不错了,最怕的就是一件事情做了多年,却半点认识还有心得都没有,庸庸碌碌而过,不知所云。” 郁知意莞尔。 廖同芳忽然道,“对了,你说你的导师是欧阳萍?” 郁知意一愣,点头,“廖导您认识我导师?” “呵呵呵呵,虽然是在同一个城市,但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当年她在美国游学,我也刚好在美国修学,同是华人,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就渐渐认识了,你可能不知道,当时,我们还一起进入同一个剧组,做过拍摄指导,那时候啊……” 廖同芳回忆起年轻时候的事情,脸上便充满了感慨,“那时候啊,我们两经常有意见不和的时候,吵得不可开交的,不过呢,吵过之后,离开了拍摄,又和好了,现在想起来,真是恍如隔日啊。” 郁知意吃惊,“原来您和欧阳教授还有这样的过往?” “是啊,后来她没在美国待多久,便又跑去欧洲了,再往后,我自己出来拍电影,联系也越来越少,她回国之后,就一心教学,都好几年没有见面了。” 说到这里,廖同芳开玩笑道,“欧阳萍那个人啊,严谨得很,又较真,你现在是她的学生,还能出来拍戏?老师不会不允许么?” 这当然是玩笑话,郁知意听得出来,只笑道,“欧阳教授一向希望我们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廖同芳朗声笑,“有时间啊我也该去拜访她了,人到老年,反而越怀念年轻时候的事情。” 相谈甚欢,又一起吃过了晚饭之后,简宜和郁知意才和廖同芳告别离开。 回去的路上,郁知意感慨,“我以为廖导会是个严肃而不好交流的人,没想到他为人这么亲和。” 简宜道,“他是圈内公认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