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腿代手,将目标射击出去来爆发伤害,这毫无疑问是一项极其考验腿法的操作,这和联邦一项冷门运动踢足球不一样,足球很大,并且规则,卡片却很薄,用力点格外将就,只有对于腿法的力道以及精确度的掌握到了炉火纯青的人才可能做到这一点;而优点便是腿法可以爆发出比手臂更强大的力量。 火动面对生物合膜没有太大的用处,留在手中也没有意义,而其源金卡底本身便是极其坚韧的金属,玄卡师们在有时候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也会将卡底当做冷兵器来使用。 白琉衣危在旦夕,所以寒续没有犹豫,以他最擅长地腿法射出了这张卡片。 白琉衣察觉到后方的异动,没有回头看她身影本能地朝着侧方微微偏摆出了一个幅度,而后这道呈现曲线但是却精准无比的卡片便从她的头侧射过,撞入了汽车。 女械师亲眼看到了身前的车窗玻璃与这张卡片相触,而后这有生物合膜但是在其余方面却依然普通的玻璃上裂开了一道细纹,然后这斜纹下迅速地扩散,一瞬间就密密麻麻,而后玻璃沿着裂纹哗啦破裂成一道缤纷的花朵,在枪口喷射出来的火焰之中折射着迷离的光芒。 然后卡片越过碎花,径直飞向她的眉心。 一切都是弹指之间的事情,她的后背,也在这弹指之间汗湿。 械师的反应速度比不上武师,神经的反射速度这样人体本身的能力,还是武师这样练就身体的人最为强大;械师动作速度同样远比不上武师,所以即便女械师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身体也只来及狼狈地侧斜,脑袋也近乎凄厉地侧转,而速度加持下变得像刀锋一样锋锐的卡片依然从她的男性一样浓厚的眉毛上切过。 鲜血飚射之中一块带着黑毛的碎肉飞走,带着红血的眉骨暴露在外!冰凉的卡片则噌地一声穿过了前坐坐垫,然后没入了后座里。 “啊!” 凄厉的惨叫这才来得及从女械师的嘴里爆发出来。 因为她的操作中止,那根火焰大树没能够砸到白琉衣的身上,而她的身影紧随着爆射入车的卡片,鲤鱼一样蹿梭了进去。 女械师看到了她的进入,心中大颤,忍住剧痛,手臂猛地将那把匕首抽了出来,然后以最直接蛮横的方式捅向了蹿入车中的女孩儿的小腹。 白琉衣的手掌对着她的脖颈轰出。 白琉衣不是纯粹的武师,不过她的武道天赋实际上却和她的玄卡天赋持平。寒续也接过她的掌,第一次是在高校生围杀他的当夜,那一掌将他原本的逃生可能完全粉碎。 寒续依然如此,何况这毫无武道修为的女械师。 所以她的匕首还在半空,白琉衣一掌呼出便后才能成虚影的掌印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皮肤粗糙还有许多痘印的脖子哗啦塌陷,咽喉和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被仿佛挤压炸裂的声音从内里传来,紧接着便是骨骼轻者的声音,脆弱的脖颈在武师强悍的掌法面前完全不堪一击,女械师的身影倒飞而出撞倒了座椅,轰地砸到了车的后壁。 “咕——” 鲜血不是以喷射的姿态而是以泉水一样灌出来的方式从给她的嘴中出现,模样无比凄凉。 而她在一抬头的时候,她便看到白琉衣的下一掌,已经落上了她的面门。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公平,有人天生比你漂亮,享受比你多了不知道优渥多少倍的待遇,享受你完全没有的爱慕,你在承担羞辱和自卑的时候,她对这一切却不屑一顾,而你拼尽力全力修行,却发现即便是修行上,你也依然不如她。 女械师的脑袋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