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地吩咐着,“没什么事了,你睡觉吧。” 王姨走后,裴衡在被窝里不安分起来,双手从女人的腋下伸出,一手一只掌握两只奶子,软捏捏的让他爱不释手。 “乖宝,吃饭不?”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富有磁性。 “不吃!”林菲倔强的说着。他还好意思问她,她气都气饱了。 “好,既然不饿帮哥哥热热身。”危险的语气再度袭来。明显在车上未尽兴,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有完没完?”她窘迫地埋怨着,接着胸前一阵钝痛,男人带着惩罚意味地掐住她的小乳尖,疼得她闷哼一声。 “在车上把哥哥鸡巴都摸硬了,到现在都没下去,你摸摸看。”说完便拽着她的手往身下探。 指尖刚触到一点,就被烫到缩手。她难以置信,刚刚就那个情况他竟然硬着身子把那俩人狠揍一顿。 “臭流氓...”她拍打了一下他的热铁,难捱的感觉袭来,他再也忍不住,以惊人的速度脱掉衣物,然后抱着女人坐在身上,一杆入洞。 “啊...”她娇吟出声,原本干涩的阴户里面已经被他捣得湿漉漉的。 “嗯?”他暗暗较劲儿,大操大合地抽插起来,下体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她饱满的奶肉,凑到耳边说着,“被流氓操得爽不爽?” “唔唔...啊...”林菲被插得浑身发颤,叫声软软糯糯的,引得男人性欲更浓。 交合处泥泞一片,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名器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但是依旧不想放过她。 “怎么不说话,骚逼水漫山洪了,还不承认?”他欠欠地说,卖力地抽插着,囊袋啪啪地打着女人的外阴,龟头深凿宫口,全根操进肉穴。 “没...”她狡辩着,可男人不打算放过她,把她翻了个身,抵在床板上,两手掐着她的腰对准翘臀,长驱直入。 “啊...啊...太深了...轻...点啊...”被男人连着操了几十下,她的声音又变成哭腔,身下被操弄得连连失禁。 “爽不爽?”男人不依不饶地问着。 “爽...”她无瑕去面红耳赤,双手颤抖地摁着床板,翘着臀部跪在男人身前,一下一下承接着男人的粗暴。 “嗯,那你是想吃饭还是吃鸡巴?”他抛下陷阱。 “吃鸡巴...”果然上了套,女人情到深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贪吃的小骚货,哥哥这就喂饱你。”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他腾出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的奶子,让巨物从湿润的穴口一捅到底。 “啊...慢点...呜...”她的叫声细细软软的,被男人掐着腰干了几十分钟,高潮了叁四次,整个人的意识都涣散了,男人才有射意。 “乖宝,让哥哥射进去好吗?”男人诱哄着,掰过她的脸,与她妄情地舌吻,身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好。”迷蒙间,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热意袭来,他被巨大的幸福感填满,汩汩白浊喷出,烫得她浑身颤栗。她的身体彻底瘫成一滩水,被精液灌满的腹部像孕妇一样大。 看着这一幕,他心中突然萌生出让她孕育新生命的念头。 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她就再也离不开他。 现在还有叁个月的时间,如果他春种一颗粟,早晚会秋收万颗子。 他越想越兴奋,眸色逐渐亮了起来。 事后,在林菲强烈的要求下,裴衡递给她水和药丸,她虚弱地坐起身子喝药,眉头皱得不能再紧,“你就不能戴套?” 裴衡目光有所躲闪,但是转瞬即逝,又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打针了,不带套也没事。” “那也不行,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林菲有些恼火,她觉得这男人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在意女人的感受。 “真要是有了就生下来,我能养得起。”男人心中有些不快。 “那怎么行,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她咄咄逼人。 哈?身败名裂?他死死盯着她,怒言憋在心中,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很想开口质问这女人为什么不想生他的孩子。他基因那么好,多少女人想给他生他都不要,这女人却不珍惜。 “你以为我想要?”男人负气地说着,“我就不戴,不戴操逼更爽。” “你...”一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那液体流了好久依旧难以清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真有了,她总不能生出来吧,看那人那样子也不是想负责的,她可不想叁个月后再跟他有所瓜葛。 “你给我滚出去,我今晚不想见你。”说完使劲全力,把他踹下床。 裴衡一个没注意摔了个狗啃地。 哎呦,这女人真是“拔屌无情”。 作者有话说: 裴狗好像好好的怎么就长了一张狗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