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兴奋剂,加速了他欲望的施放。 “母亲的骚逼都湿了呢,要不要儿子用大鸡巴疼你?”他语气轻佻,说起骚话脸不红心不跳。 又在搞什么鬼?林菲知道他又陷入自己的剧情里了,今天扮演的是独守空房的寂寞少妇跟儿子乱伦的戏码。 “你有病!”她气急试图拿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挣扎片刻,男人突然放开她,用单手桎梏她的身子,快刀斩乱麻般脱掉自己的睡衣,脱下睡裤的时候发现这男人骚得要死,在家都不穿内裤的。 等他全部脱掉,又将她拉到身前,她被迫背着他站着,馒头般的臀部挺翘着,热乎乎的肉感引人犯罪,看起来就欠肏。 他随心所欲,觉得她够湿了,就一把扣住她肉感十足的臀部,一寸寸往下压着,肉棒如同脱缰野马冲进了温暖的蜜洞,洞内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入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变大一会缩小,他仿佛进入了久违的秘境,他如候鸟,那里生着为他量身定制的巢穴。 “啊...混蛋啊...啊...”她的表情又疼又爽,被肏得只能不断娇嚷着。 “儿子肏得你不爽吗?”发现她的身子有意往上拔,他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向上挺,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怕捅到子宫,伤到孩子,每次都留了一半的余地,可他的长度本就异于常人,许久未被开垦的小穴,就已经被他弄得要死不活的。 “你不要脸...”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谴责着他的恶行。 “母亲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里不是常常自慰吗,明明想要还要说谎。”他突然恶趣味地甩起她的奶子,愈加起了欺负她的心思,身下的力道加了劲儿,“啪啪”的交配声刺激着人的感官,不一会儿敏感的她就绞紧他的肉棒,激得他差点投降。 “骚逼轻点夹!”说完突然站起来,踢走椅子,一把架起她的玉腿,拔出肉棒后又重整旗鼓,拼命向前挺去。 她感觉下身被撑开了,被肏得根本站不住,于是只能扶着面前的桌子,瞬间餐桌摇得如同拨浪鼓,碗筷“叮叮咣咣”撞击的声音如同在经历一场世界大战。 未吃完的菜汤撒了满桌,可他却不知收敛,挺着公狗腰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不行啦,慢点儿,菜都撒了...啊...”其实她最怕的是等燕子来收拾的时候,两个人干的勾当一目了然,她可没那个脸。 他充耳不闻,突然想到什么,放慢了节奏,手护住她的肚子,以防她被桌沿撞到。 “啊...很过分啊,怎么能浪费粮食呢...”她指责着。 “哪有啊,我这不是在吃呢吗。”说完,又挑衅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又将鸡巴送进去。 “啊......”后入的姿势就让她有种捅穿的错觉,即使这次他还留有叁分之一的茎身,可他那东西又粗又大,每每插进去,小穴都酸涩得要命,像是要被肏尿一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