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后悔,安抚道:“眼下过好自己已经不错,我先带你出去,便再想办法救你爹娘。我说的字字实话,却没能考虑到心肝会如此挂怀,是我不周。给你赔罪。”宁珍珍长叹一口,搂了他道:“罢了,罢了。”陈真把那木偶垫在宁珍珍身下,宁珍珍道:“这是做什么?”陈真道:“便来个双龙穿花。” 宁珍珍不解其意,只觉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陈真提起丝线,那木偶也动起来。又扶着自家那话儿在宁珍珍穴口磨蹭着。不论做了几次,宁珍珍那话儿都是白又白,嫩又嫩,只有一道小小细细的缝儿。分外可爱。陈真爱不释手,不愿意伤了她,便尽量忍者欲望轻柔些。 那木偶把宁珍珍一双美腿提起,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叫陈真能毫不费劲地看清穴内风光。层层迭迭的媚肉,粉红紧致的小穴,一张一吸的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陈真痴道:“好美。”提起阳物便直插进去。 那穴儿里能紧能宽,再不叫那阳精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陈真低呼:“姐姐身上这块美肉,真叫人一刻也离不开也。”几日未做,阳物有些不适应穴中湿润,方才抽了四五百抽,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那木偶便看准时机,将那阳物在宁珍珍后穴磨蹭。宁珍珍方才悟道原来双龙穿花是这个意思!红着脸啐道:“怎好这样淫邪?人说一女不可事二夫,这前门后门都走,真是岂有此理。”陈真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腿笑道:“怎会没有道理?我不是说了么,这木偶和我已经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了二夫了。”宁珍珍哑口无言,又觉那硬硬的木质龟头在自己后穴上摩擦愈发得意,也有许久没有和这木偶干过,心里痒痒,竟然哑哑的应承下来。 陈真伸手去摸她那后穴儿,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笑道:“倒是便宜了这死物。”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操纵那木偶把美人把两股扳开,插进木质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水流出。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后面得趣儿,前面也不曾放过她。陈真看宁珍珍这幅骚答答的模样,心痒难耐,那银枪又再振雄风,杀的那花穴内片甲不留,淫水横流。 干了片刻,陈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这前后都有花心,且让我摸摸助兴。”宁珍珍喘息道:“只说前面摸着有些感觉,?这后庭却不知还有花心。”陈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便将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十分可爱,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陈真喜道:“原来书上不假,我的亲亲心肝。”把那木偶掀开,又将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二人一番嬉闹,不出一会儿,便双双大泄。 陈真许是白日家累了,便一头沉沉睡去。见套话不成,人便睡去。宁珍珍并没有气馁,慢慢起身,尽量不惊动他。心里虽说对他有了叁分情谊,却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声到了隔间鼓捣起来。幸运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钟,那窗户居然被撬开了一条缝儿。宁珍珍大喜过望,用了吃奶的力气掀开窗户,那木刺刺在手上让那娇嫩小手鲜血横流。顾不得许多,宁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却是让她想不到的。熟悉的宫墙,熟悉的宫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处的屋子,虽然破败,却是前朝宫廷的建筑样式。耳畔还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来,兜兜转转这么久,自己真的还在这后宫之中。眼下看来,陈真说的话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