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公知们推崇的英语,其实恰恰是欧洲一大票屈折语当中,最进化,最趋近于孤立语的。 在被北欧、法国轮流统治之后,古英语的语法、时态基础被完全打碎,最终化繁为简,时态仅仅保留三四个,负数除少数之外仅加s,语法也变得精炼简单。 可以说,比起欧洲大陆那一大票复杂到令人智熄的词汇变化,英语是最像人话,最高效的。 虽然不是主要原因,但高效简洁也是英语在后世得以成为世界语言的内在原因之一。 简而言之,一种先进的语言并不会难学,反而是密林土著的语言才会让人崩溃。 而实际上,古汉语也是屈折语,只不过我们祖先早英国人几千年就大彻大悟,化繁为简,跨步进入了孤立语的康庄大道。 因此,汉语并不是一门难学的语言,或者说,汉语并不难入门,难的是精通,是汉语的语调和书写系统。 仅仅以口语对话为目标,汉语比大部分语言都要简单。 至少在大明的实践来看,只要用心学,半年之内大部分外族人都能用汉语进行日常的交流了。 这个叫做肖恩的爱尔兰人更是天赋异禀,在半年之内掌握了汉语的口语,甚至还能阅读《大明时报》这样用白话书写的报纸。 作为一个开化的、进步的白奴,肖恩虽然还不具备获得大明绿卡的资格,但地位已经远在一般白奴之上了。 他获得了每天给陈老爷送早饭的权力! 可不要小看这个权力,陈老爷最近都在减肥,只要肖恩勤快一些,经常都能被陈老爷赏赐半个馒头,或者一个鸡蛋黄什么的。 果不其然,陈小二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又摸了摸日渐隆起的小肚子,这一次大方地将一整个香菇青菜包子赏给了肖恩。 两人一边吃,一边来到了矿上,简单看了一下,陈小二前往矿区会议室交班。 这时候,吃过了红薯粥和玉米棒子的白奴们已经开始了工作。 啪! 一声清脆的鞭子声落在了一个还算高大的白奴背上,抽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肖恩那带着浓重爱尔兰口音的中文随之响起:“麦肯,你这该死的懒鬼,生产队的驴都不敢像你这样偷懒,别再想你那该死的老婆和女儿了,她们说不定早就嫁给了圣乔治山上的黑人圣骑士团!” “你……” 麦肯死死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肖恩那张欠扁的嘴脸,“再说一次,我妻子一定不会改嫁的,一定在纽约等着我!而我女儿,她嫁给了一个中国人!” “哈哈哈,虽然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但每次听到你说这样的笑话,还是让我感到好笑!” 肖恩扬了扬鞭子,不屑地道,“你要是有个华大人女婿,还用在这里挖煤吗?拿了绿卡去享福他不香吗?好了,好了,别做这些愚蠢的梦了,我们矿区这个月的指标还没完成,你们都给我好好干,只要能再拿一次全矿山前三,陈老爷说了,大家都能再吃一次猪大肠火锅!” 肖恩的话赢得了一众白奴的欢呼。 老实说,虽然成为了奴隶,但这些中国人确实称不上穷凶极恶。 每天只要工作16小时,早中晚都能吃到玉米、南瓜、土豆或者红薯,生病了还有一种叫做“猪瘟灵”的神药治疗,大部分时候都有奇效。 可以说,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并不比北方那些工厂差什么,唯一相差的,或许就是…… 自由? 还是来一碗猪大肠吧! 那个猪大肠火锅,虽然绝大部分人一开始是拒绝的,不过清汤寡水的生活,再遇到经过中国厨师烹饪的猪大肠火锅,最终白奴们在美食面前放弃了抵抗。 就在肖恩提着鞭子到处督促白奴们干活的时候,开完工作交班会的陈小二拿着点名册跑了过来。 “集合,集合,报到名字的人,去澡堂集合,记得带上肥皂!”陈小二叉着腰,大声喊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