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道:“富贵老弟,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两位弟妹别着腰刀,提着球首棒,杀气腾腾地出门去了,那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那个啊!” 朱富贵举起杯子,任由阿布杜勒满上酒,“夏儿和素素去寺庙里为朕祈福哪……” “可是,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啊?仰光依然不安全吗?”阿布杜勒喝了一口发酵汁,问道。 “那倒不是,就算有些缅孟分离主义者图谋不轨,随行的警卫旗也会把他们解决掉的。” 朱富贵答道,“夏儿她们手里的兵器是向菩萨祈福时要用的法器。” “法器?”阿布杜勒愣了愣。 “没错,好像是和那些炮打龙王庙,还用绳子勒住龙王脖子的福建仔学的吧……夏儿说,用刀架在脖子上的话,祈福会更有效果……虽然我的建议是,作为西湖女侠,用剑比较合适……” “这会不会太过暴力了……宗教……宗教是使人和平的……”阿布杜勒擦着冷汗道。 “和平,当然和平了,我们大明的神仙都归礼部管,和平的很。” 说完,朱富贵摇摇头,安慰道,“你放心,你们的神不是没有神像的么,就更安全了……” 阿布杜勒擦了擦冷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发酵汁,忍不住感慨道:“和平教果然才是最和平的啊……” 朱富贵摇摇头,举起杯子和阿布杜勒的杯子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你是不知道,我的那位老丈人,也是一位博学的僧侣,他对于佛法有着独到的见……噗嗤……” 忽然,朱富贵一口将酒水喷在了阿布杜勒的脸上,吐出舌头,用手拼命地扇动。 阿布杜勒擦了擦脸,伸出手指舔了舔,可惜道:“真是浪费啊,多好的发酵汁啊!” 朱富贵被辣的不行,连忙让警卫员拿了一瓶牛奶过来喝了下去,这才好受了一些。 他怒道:“老阿,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酒?哪里有酒?你别乱说啊,神会怪罪的!” 阿布杜勒连连摇头,“这可是酱香型高粱汁,非常的珍贵!” 朱富贵这才想起来了,自己前段时间因为到处撒钱,导致系统上账户余额已经不足300亿了,距离破产只有一步之遥,所以拼了命的满世界寻找发财的门路。 后来在网上冲浪的时候,朱富贵听说茅台又涨价了,便动了让贵州布政司茅台镇酿造一批高度酒进贡入宫的心思。 从贵州进云南,再入缅甸,虽然山高路险,但因为数量不多,靠滇马和人力运输倒也比较快捷。 结果,上供的酒也不知道是质量太好了,还是质量太差了,总之根本不像是茅台。 朱富贵估计是前者。 毕竟“酒冠黔人国”的名声在道光年间就传出来了,只不过只能算是西南地区的名酒,不是什么国宴饮品,也不是什么宫廷贡酒。 如今,天子勒令进贡,那是喜从天降,天恩优隆啊! 那还不得全镇男女老少一起上阵,拿出最佳的佳酿? 不考虑陈酿年份的话,质量自然是上上等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后世的酱香型工艺有了突飞猛进的,所以朱富贵搞来的茅台酒质量不能达标的可能性。 毕竟酱香型院士都能出现,说明这里头可能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技术革新也未可知。 故而话不能说的太满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