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变成这样? 她宁愿死都不想让韩千河知道她这副样子。 韩千河也没有想到泠月在信中告诉他的事情会真的发生在他眼前。 此刻被人玩弄那是他的未婚妻啊。 他的未婚妻,在用唇舌侍弄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而这样的事情,在她离开自己的这些年里,又究竟发生过多少次呢? 在他寻找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娇声承欢? 她还记得他才是她的未婚夫么? 她的尾巴也被人弄过了么,以后是不是还要给别人生下宝宝? 韩千河痛苦地用颤抖的手捂住眼睛,自欺欺人般告诉自己那扇门后的一切其实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周明川在床事中嚣张地戏弄泠月的声音、泠月的哭泣喘息仍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简直是震耳欲聋。 欲转身离开,然足下似有千钧重,他像是被人定住了无法动弹。 他知道泠月在,泠月也知道他在,他们互相探知到彼此的存在,却又无法相认。 周明川从她小口中抽出后,她不想让他发觉她情绪的不对劲,于是自觉地跪趴下来,翘起白桃似的臀摆好姿势方便他后入。 她含羞带怯地回头望了他一眼,像是邀请,又像是求饶,求他轻一点对待自己。水蒙蒙大眼睛里盛满了稚嫩的无辜,让他立时想操翻她。 “泠泠,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懂我了……怎么知道我就想后入你,还会乖乖跪好呢,嗯?” “真乖啊宝贝——” 泠月一滴泪砸在了黑色的真皮的沙发上,周明川没有看见,它很快滑落到了地上。 拍了拍她的臀肉,留下一个明显的掌印,他便挺着腰身对准蜜口,毫不怜惜地一鼓作气全数没入了进去。 空旷了许久的甬道背离她的理智,饥渴非常地做出了最诚实的生理反应,湿哒哒地包裹住进入地异物,媚肉努力蠕动着想把它送往身体更深处吃下。 心在挣扎痛苦,身子却一次次被他送上云霄快活。 她在未婚夫的面前被人入了。 即便未婚夫就在一墙之隔的门外清楚地听到,也救不了她。 银枪搅动一池春水,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靡靡水声在一片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泠月起初还咬着双唇不想发出一点点喘叫声,后来慢慢堆积的灭顶的快感就由不得她了,她不受控制地张着红唇呻吟。 堕落吧,她能选择地只有去堕落了。 明明知道千河就在门外听着她被肏,她淫荡的身体却似乎——更加敏感了。 周明川很好地把控住节奏,时浅时深,他多日没有纾解,一下又尝到了肉的滋味兴奋得血脉偾张,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舒爽到机制。 尽管这样也没有忘记照顾身下女人的感受,她肉洞里每一处需要爱抚的地方都被他擦过数次,引得她一阵阵颤抖。 左手的食指一直放在她花心的小肉豆上抚弄把玩,那处被他玩到充血肿大,从一颗小红豆变成了小樱桃,挺立着再也藏不起来了。 泠月有些担心等会穿内裤的时候恐怕会被磨得不舒服。 紧张不安的是她,汁水流到抑制不住的也是她,被人插到两眼翻白达到高潮的也是她。 千河……千河会怎样想她? 这个念头在泠月脑子里闪了片刻就被她抛出脑外,她像是吸食毒品上瘾的人,在情事中根本顾不得其他。 他一定会觉得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爬到周明川床上去求人肏的吧? 他会相信她也是被人强迫的吗? 她现在这个样子,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是被人强迫的了。 —— 一点恶趣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