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星眸含泪,愈发楚楚可怜,叫人怜惜:“此话当真么?”李楚道:“自然当真。”又俯身去亲嘴儿,?这会子白鹭并没有拒绝,反而扑进他怀里,又落下几滴美人泪:“奴家只有夫君一人了,夫君不可负了我。”李楚拍着她的背哄道:“自然不会。” 二人又饮了几盏酒,都有些微醺。李楚举杯道:“为了补偿前几日冷落了你,我便敬娘子一杯。”白鹭却并不接茬儿,冷笑道:“你娘子又不是我。这交杯酒自然该和自家娘子喝。”李楚最爱她这高傲的气性,借着酒劲,二人便抱在一处滚到床上去了。 李楚擒住白鹭双臂,与她脱了主腰,把乳尖含了一回,调笑道:“好对乳饼儿。” 白鹭春心已动,却冷哼道:“好对乳饼,却送在他手里。” 李楚又去摸那话,嫩滴滴的浮起,那白鹭道:“你那话儿,也用与我看看。”李楚笑道:“你难道还见的少么?”白鹭怒道:“什么话儿!叁娘把我养在身边,只做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哪里看得这些腌臜东西!要看你那话儿,不过是你们男人总能轻薄我们女人,便是看了一处脚都算是失贞的。如今你看了我的身子,我便也脱不来身了,如今这样,不如撕破了老脸,你看了我的,?我也看看你的。” 李楚放下怀里人儿,便兀自去脱了裤儿,那阳物起初也是软绵的,被白鹭把尖尖的玉手儿,捻了一会,便硬发起来,上下一般粗大,光彩荧荧。白鹭疑心道:“这般大东西,我这小小的,却怎么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都是这般大东西么?”李楚得意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塞在你那处中,不杀痛痒,引得妇人正好兴动,他倒是泄了。不若我这卵儿又长又壮,又坚又白,放进去,没有一些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没有这张卵儿好。”心下暗道:你那老干娘都叫我肏得失了神志,何况你乎! 白鹭不觉春心荡漾,咬着唇瓣盯着那庞然大物,心下道:听了他说家中有一房妻子,起先心中却有些厌烦,今日见了这话儿,却又堪怜爱,又有些不大好意思。 李楚把手摸着牝户,却是出火的一般,淫水淋了一手。这满手也都湿了。李楚知她果然动情,便愈发搂得扎实,又把她一只丰满长腿抬起,将那屌儿缓缓插将进去,白鹭心里紧张,只管把身子耸起来,道:“如今我与你同床共枕,切记不可负了我。若是你答应,这初次疼痛怕是也好些。”想来春光楼有红倌人被开苞的时候,那收敛些、年纪大些的,便也是呜呜咽咽到后半夜去,实在凄苦。那年纪小、不知收敛的,叫得整个楼都动了也是有的。可你道她怎的不痛,这个不是不痛,是那女子兴动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李楚真个着实抽送,这番滋味,只有切身体会才知。白鹭只道是那些女子痛苦,如今自己挨了这一插,其中欢愉数不尽数。看她冰清玉洁的身子,清冷冷的貌,如今却把一个身子儿摇幌不定,几时下来不带停止一刻儿。 只见李楚也不敢罢休,一边鼓动,一边只手把住白鹭头颈。那白鹭愈发销魂起来,长腿勾住李楚腰间,哪肯罢休!抽送不计其数,直到天色擦黑,二人都精疲力尽,方才泄了,房中乱滚出来。却有星红间杂,这个不是别的,是白鹭身上的。 苏息片刻,白鹭才缓过神来,紧紧搂着他道:“那你甚时候接奴回去?这里虽好,却不是自家。你我现在是有了夫妻之实的了,在这里未免碍手碍脚。”李楚却只顾闭眼苏息道:“不急,不急。”身边有如此美妾相伴,却行了那云雨之事后觉得也不过尔尔,心中难免惦记起那日在郑德光家中看见的少女来。 那白鹭看他这样散漫,心下冷了叁分,兀自丢开手睡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