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慧见虞梨的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担心虞梨那么晚在外面不安全,才忍不住说教一番,而后让二人各自去卫生间洗漱,早点睡觉。 时默去了父母的卫生间洗漱,虞梨在老地方洗澡。 虞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自己是个大姑娘了。 前几天还躲在时默的怀里哭,说当小孩好无力,好想快点长大。转眼就和时默在那种地方,做了只有成人才会做的事情。 她没有不喜欢,只是太匪夷所思了,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自己是不是有点堕落了? 怎么就任由时默在那条巷子里,用他胯下的东西摩擦自己腿心,怎么那么容易对他有了反应,由他把自己带上了高潮。 如果不是童思慧的电话及时打断,他们一定会擦枪走火吧? 她只是被时默的眼神蛊惑了——时默满眼写着对她的痴迷,那贪婪而恭敬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食物,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不受控地就在时默的律动下软成一滩水。 当时时默饥不择食地在她胸前吮吸,下体在她的短裤内起伏,用他那根坚硬的东西毫无章法地摩擦她的花瓣,气势冲冲地顶在她的大腿上。 在她耳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像勾魂似的叫“梨梨,梨梨。” 他哑着嗓子低声叫她,还恳求她发出一点声音,让他快点释放。 虞梨也顺着他的意,像小猫一样喵喵地叫他的名字,又柔又细。 时默说喜欢她的胸,喜欢她的腰,喜欢她的腿,喜欢她的穴,她全身下上每一处,包括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时默都喜欢的不行,不停地在她耳边倾诉衷肠,流露深情。 这些献媚的话,和他滚烫的体温,都让虞梨神魂颠倒,所以才会在那条巷子里做了这般美妙又龌龊的事情。 虞梨脱下身上的衣物,看着内裤上动情了的证据,脸比之前又红上了几分。 * 时默在洗着澡,童思慧就站在浴室门口打听他们今天去玩了什么,问他有没有和梨梨有没有和好,说他身上酒味特别重,小孩子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时默把水调成凉的,听着他妈在门外说话没有回应。 满脑子都是虞梨。 今天一天他的心就好像停在了跳楼机上,起起伏伏。 凉水浇在脸上,使他的酒意完全消散——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不应该在巷子里就对虞梨做这种事,就算他知道没有人,没有监控,但确实对虞梨不好,当时就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所吸引了。 想到以前他总是在上课时,在课本上临摹虞梨的背影,在脑海中勾勒她的身影,用目光追随她,看她和闵航有说有笑,只能自己生闷气,赌气再也不要关注她了,可下一次再看她的时候,又会觉得她比上一次更好看了。 明明每天都能看到她,却对她的思念变得越来越重。 崇拜她,热烈地暗恋她,把她当成公主一样捧着,奉为心中的女神,把她跳舞的视频保存在手机里,每天晚上翻来覆去地看。 却又在第二天见到她之后,幼稚的欺负她,说那些难听的话,试图从她脸上找到她是不是也会难过,是不是喜欢自己的证据。 这种感情,有点变态,有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