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换来的机会,就是爬也得爬进去,。 她又狠狠的给他记了一笔,抱着她一起洗就不行么。 就算再狠狠肏她一顿,她也捏着鼻子认了。 到了门前,她瞬间就不娇气了。 她还能和他大战叁百回合,只要他肯肏她,可是没有如果。 季涣之早已板板正正的躺在了被窝里,严谨的像个老干部。 凌妃可不是之前肆无忌惮的骂狗东西的那个凌妃了,她现在只是哄得主人开心了,才得了主人赏赐的一只小舔狗。 把被子掀开一条缝,悄悄地从床脚爬了进去。 蠕动着向上钻到了他臂弯的位置,不敢贴上去更不敢枕上去,只敢畏畏缩缩的躺在一边,与他离得不远不近的。 他的床上,从来就没有属于她的枕头。 被边只露出一双眼睛,过了一会儿,整个人都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了被子下。 被子里都是他鲜活的味道,凌妃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 等了好久,哪怕眼皮直打架,凌妃也强迫自己不能睡过去。 因为一闭眼一睁眼,天又亮了。 身侧的男人呼吸平稳有力,凌妃观察了许久,确定他睡熟了。 小手悄悄摸上了那馋人的大鸡巴,说是摸,那是抬举凌妃了。 也就是两叁个指腹,隔着内裤,轻若羽毛的摸了摸而已。 就几下,绝不贪多。 跟老母亲轻轻拍了拍熟睡的孩子似的,好像摸两下只是为了确定她的宝贝睡熟了。 凌妃摸完鸡巴,就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摸上了自己的小腹,肚皮上的肌肤细腻光滑。 巴掌大的肚皮,居然能孕育那么大的一个孩子。 一行清泪莫名的从眼眶中流出,咸涩的味道她尝到了,而后都隐没在了被单里。 凌妃不愿意承认她不喜欢他给她吃避孕药。 泪水催人困,早就精力严重透支的她,彻底重重的闭上了眼皮。 她不知道,那个狠心的男人在她睡熟的后,就睁开了眼睛。 拉开她捂着肚子的小手,暗骂了一句,小蠢蛋。 安眠药罢了,他怎么可能舍得给她吃那种伤身体的药。 没心没肺的,不会算算自己的排卵期,就知道惦记他的鸡巴。 他打过预防针了,以后知道了那些破事可别哭。 他扳过她的身子,怜惜细致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又吻遍了她的全身。 最后,温柔的舔着她的逼,让她睡得更舒服。 睡梦中,凌妃梦见了季涣之在给她舔逼,她当然就死死的箍住了他的头。 梦里么,给她舔到天荒地老也不为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