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茧的大手,抚摸着大腿时,那粗硬的摩擦,激起阵阵战栗,连楚发现穴痒难受,好几天都不曾品尝性爱了,竟有些饥渴。 “唔,轻点。”连楚娇喘着。 临天韵不知轻重地拨弄着花唇,茧子摩擦到肉瓣时带点微微的痛,从小针口里流出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主下面是这样的小和嫩。 底下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胀硬。 没过一会,一根极大的肉棒跳了出来,紫红的颜色,粗壮的马眼上滴着液体,抵在花唇上,一用力,半个龟头便吞了进去。 “嗯哼~进来了……好胀,撑……”连楚挺着腰,感觉自己的小穴口被撑得胀开了,这粗度比之苏凤君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粗砺的肉棒长驱直入,不稍片刻就将穴道撑得又满又胀。 一进来,便是一番不停歇的顶插,连楚抱着他的脖子,腿无力的张着,腿肚与他的大腿摩擦着,发着烫。 龟头一下又一下顶在最里面的苞口,一上来,就咬一口,持续反复。 “嗯哼……太快了,不要顶了……要戳穿了,啊啊~真的要顶开了!” 随着连楚的一声高吟,子宫口被彻底顶开了,龟头进来了,好酸好酸,有些痛痛的,肉棒在子宫里持续地进出,不到一会,庞大的精液便喷了出来。 看着身下被操得香汗不止,软弱无力的她,张着小口,藏在糯齿里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一口将其含住,深吻了起来。 连楚被迫承受着,呜咽不止,好不容易可以喘息了,就听到他说:“有些控制不住。” 临天韵真觉得自己的小妻主就是那易碎的花瓶,被风雨一吹就惨兮兮歪倒在泥里的小花朵,身上淋满了过夜的雨。 连楚则发现开了荦的七皇子像是披着清冷禁欲的外壳的欲兽。 第二天起来,又是那幅清冷的模样,先是去练剑,早晚各一次,雷打不动,剑光凌厉,透着寒芒。 弹琴的时候,曲调欢快,她去逗他,亲他的时候,他一本正经的推开她,要她坐好。 晚上则是在一张床上体会着夫妻间的情事,连楚侧躺着被他抱在怀里,一只脚搭在他的腿上,火热的阳具在张着小口、不停蠕动的嫩穴里进出,又酸又爽。 简直就是一对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纪昔看在眼里,慰籍在心里。 叶沐风非常嫉妒,因为他发现连楚的眼里除了王夫,就看不见旁的人了,怎么回事,就一夜的工夫,感情就这么快上来了吗? 速度进展得是他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 回宫的时候,连楚陪着临天韵一起回去的,良贵君看着临天韵眉间一直凝着的冰正在消融,欣喜万分,想伸手去握他的手时,他稍稍退后了一些。 良贵君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记在了心里,从小就被送去天寒山,回来时,又被他和女皇安排着嫁人,多少有些怨的,要不是他看出这孩子喜欢连楚,也不会在女皇面前叨扰。 这还要多亏那一天的心血来潮。 他看到天韵盯着某个宫人怀里掉出来的画册看了很久。 事后,他将那宫人的书给弄了过来,里面的主角是连王爷,仔细一查,才发现暗地里有那么多人想与连王爷一度春宵。 另一边,女皇召见了连楚。 见她年轻气盛,而自己却老得每天都要靠药进补。忽然看到了她腰上系着的巫玉,浑浊的眼睛抖然一亮。 哈哈,果然还是来了,她等了好多年,只是可惜上次的东西被抢走了,不然现在她不会躺在床上。 女皇做事谨慎,不太相信现在身边的人,“连爱卿,从明天起,就跟着翰林学士为孤讲经学吧!” 于是,有些大臣,包括苏秋烈都看到了连王爷走进女皇的内帘。 看似连楚得到了重用,其实连楚只是跟着翰林学士拿着书籍照本宣科,无聊极了。 光站了一天,连楚就受不了了,到了书房就直接躺在休息用的塌上。 季扶一翻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美人休息图,几天的思念顿时涌了上来。 俯下身子就亲了几口,满眼的喜爱抑制不住。 连楚立刻睁开眼睛,见是季扶,眼睛慌得往门上一瞟,见是关得才松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