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走了过去,抚上他消瘦的面庞,“我听平夏说,你和她一起过来找我的?” 一提起这个,温亦然脸上闪过痛悔,他摸上她的手,急促地口不择言道:“我……我是想来救你的,我本以为你回去了……我以为你在他的手中,我……南平夏她……” 说到最后几个字,竟是生生从喉咙间蹦出来一样,带着切齿的妒意。 连楚嘴边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我知道了,谢谢你过来找我。” 那一笑,春暖花开,温柔照人。 温亦然呆住了,原先在脸上的阴暗表情都被融解了。 “亦然,能不能帮我一件事?”他听到柔软的嗓音在耳边徐徐开腔。 “什么事?”他有些不能抑自。 “我听司云蔚她们说,战事吃紧,所以才没有去找平夏,不如你帮一下我,去前线。” 温亦然皱起了眉,“我从来没有打过战,而且……” 连楚:“临国一但灭了,第一个要亡的就是我。” “为什么?”他想灭就灭了,大不了带着她躲。 “因为我是前朝余孽,手里握着兵力。” 温亦然瞪大了眼睛。 连楚拉着他的手,坐到石凳上,继续说:“你不用上战场,只需要拿着这块牌子,随时观察战局就可以,那里有我的人。” “可以吗?” 温亦然手上被塞进一块小小的冰凉的铁牌子,脸颊忽然被软柔的唇瓣亲过,像天边飘过的云,身子凌空,腾飞而起。 紧接着,带着幽香,滑糯口感的唇舌贴了上来。 美人在怀,刻意引诱,怎能不答应,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 他紧紧抱着她,呼吸急促,乐切,像要将她整口吞进出一般,缠绵又挤压着连楚的娇躯,大口吞噬着她的津液,在口腔间龙飞凤舞。 连楚被他的急躁热烈弄得心神不稳,滚烫的肉柱在她的腹间摩擦,有种要穿透衣料、皮肉,直直嵌进体内的错觉。 然而她还是知道这是在院外,咬了一口他的嘴角,吃痛下,他立刻松口。 “这里不行,过几天吧!我过来看你。” 温亦然听到过几天她会来看他,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哀怨、喜悦,“我等你。” * 连楚从南将军府回来,就看到天韵从她的书房里出来,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停住了,本来就融解的冰川重新冰封了起来,一双淡泊的眸子看了过来,望不见里面的情绪。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连楚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没有过来找我?我给你传了消息,为什么没回?” 临天韵睫毛低下,动了动,没有说话。 纪昔受不了主子什么都不说的闷葫芦样,跺着脚开口:“谁说我主子没有来找你……” 他还欲说,临天韵就制住他的脖子,眸中含着可怕的慌张,怕被人撕开,显示着他的脆弱,“别说了。” 连楚只能看到他掐着纪昔脖子的背影,那样的小心翼翼,单薄……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这幅样子,比之那次在书房的生气,多了一丝遮掩,像躲进壳里的龟。 连楚最终还是没有逼问,进了书房。 那个男人坐着,完全不在意外面的响动。 “我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来找你。”他道,“因为我。” 连楚坐到椅子上,看着他放下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