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龟头被紧实的媚肉包裹着,接着腰部快速一挺,‘啪’得一声,两人私处的耻骨便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嗯哼……”连楚痛恨着,可不得不承认,当肉棒撑开穴道,龟头砸进花心,独属于阴茎的滚烫温度、粗糙棒身,实实在在喂食着欲望的胃口。 她就这样被谢秋架着腿,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道,凿在花蕊上,又酸又麻,可怜颤抖着吐出液体,却还是被肉棒无情的碾压着,水汁噗呲噗呲地挤到了外面,积在花唇周围,有些滑落在床被上,有些则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外阴部位。 连楚浑身绵软地承受着——他的欲望。 手指动了动,却提不起精力。 身子随着撞击的频繁,肌肤颜色像是染一层水润樱红,淫诱无比,被他咬了一口又一口。 啃痛感和肉棒摩擦顶撞花心的快感交织着,畅快又淋漓。 “啊哼……痛……”连楚发出娇吟。 然而却被他一个深顶,龟头进得更里了,他激烈地冲击,将花唇弄得外翻,白色的泡沫围了一圈又一圈。 沉重又色情。 自从连楚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就再也不配合他了。 就比如现在—— 谢秋端着吃食过来,以及那一碗药。连楚再也不相信。 她扭过头,一把推开谢秋伸过来的手,“出去,我不吃!” 谢秋将饭菜放下,表情暗沉,“行,你不吃,那就别吃。” 随后他看了一眼她,深呼了口气就离开了。 饭菜没有拿走,依旧放在床头。 连楚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脚步虚浮,走向窗户,新枝抽出绿芽,一天一个样,很快就栽满了。 看样子已经到了春季,本想去看一下周国开春祭祀,却沦落到这样的惨状,被人囚禁在这个院子里,时不时被他压在床上,凌辱蹂躏。 这是她最讨厌的事,上一个这样做的人还是苏凤君。 可他有势力,她没办法。但谢秋…… 连楚看向桌上的饭菜,她不太确定里面有没有放药,事情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她得吃。 晚间,谢秋处理完事务回来,本以为见到的是她的不待见和又一口没动的饭菜。 然而桌子上已经空的菜碟和空碗让他欣喜若狂。 谢秋转头盯向床上,她半躺在床上,眼神幽幽,她道:“一个人呆在房间很无聊,你给我拿几本书,反正房间被你锁着,我也出不去。” 他想了想,同意了。 随后爬上床,他想去碰她,这一次连楚没有轻微的挣扎也不是药物的无力,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放药,不禁抬头,见她并没有拒绝,激动地攫取着她齿间的软糯。 对这具身体异常熟悉了,他很容易就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指尖掐了下花瓣。 “啊哈~”连楚弓着身,水润的唇张开吐出呻吟,喘着气。 谢秋见伺候得差不多了,肉茎一个猛刺,被腔肉吞没,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抑制不住地撞击湿潮又软紧的香穴。 整夜颠鸾倒凤,怎么吃也吃不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