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事了吗?” 隔着门和一段距离,以及模模糊糊间听到的脚步声,立刻让连楚收了声,咬着牙,呜哼着,只剩下呼吸声。 方晚也停了下来,肉棒埋在她的体内,喘息急促。 随着脚步声的越走越近,门外的人急急地拦住了戚飞双,“戚主子!” 同一时间,连楚清晰地听到一声突兀的撒娇声,“这里就是主夫哥哥的房间吗?妻主,我能进去看看吗?” 她这才知道借子这事,方晚的妻主并不知晓,心跳得很快,随时担心她们会进来。 手撑着桌子,就想要起来,却被方晚按住腰侧,又往自己体内撞了几下。 粗硬的巨物撞到花心最里面,那种酸软的感觉,差点叫出来。大腿内侧的肉抖了下,又躺了回去,双腿夹着他的腰,花穴吸裹着他的深红壮硕的巨根,两人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 “你快要把我给咬下来了。”方晚额头青筋凸起。 门外的说话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听到房间门即将被推开的声音,花穴一下子缩紧,感受到火红的巨硕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小穴肉壁有种被拉伸的感觉。 又胀又酸,那种欲望突然被停下的不满感也更加强烈。 连楚心里紧张急了,很怕被他的妻主发现方晚的粗硕肉根埋在自己体内,两人不知廉耻的交合在一起,他压着自己。花径难以避免地缩紧。 然而没等门开,眼前突然一黑,烛灯灭了。 “我要睡了。”方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可听在连楚耳里却还是有种被压抑的沙哑。 门外推门的人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主夫哥哥,好像并不欢迎我们。”依旧是撒娇的男声。 连楚的小穴蠕动了一下,方晚眼里一暗,以为她是跟自己的妻主一样喜欢那种娇小可爱,把自己搞得花枝招展却很会搞事情的男宠。 毕竟他调查过,连楚现在就是和一个清秀的小男生住在破旧的小土房里。 那种小男生一看就跟妻主的男宠没有什么两样,又弱又小。 想起今天见到她时,说的那一番话,心里莫名产生一种酸涩。 他又往她的嫩穴里狠狠撞了几下,感受到花穴的吮吸、潮热水液,才将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情绪压了下去。 “哼~”连楚被撞得不自觉叫出来,声一发出,立刻察觉不对,赶紧捂住嘴,默默享受被肉棒撞击的快感。 这一声其他人都没有发觉,但男宠却听到了,这要多亏戚飞双经常玩男人,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都听得到。 “妻主,你说主夫哥哥会不会背着你偷人呢?”他毫不避讳的在方晚的房门前说。 方晚实实在在就是在偷人,可现下他还不能被戚家的一些人知道,于是将肉棒又往水穴里撞了十下,缓解胀痛感,沉声道:“戚飞双,管一下你的人。” 方晚很少直接叫戚飞双的名字,除非真的惹到了他,不然她可能在某方面的玩资就会减少。 “行了,宝贝,谅他也不敢偷人,我们改天再过来看他。”说着,戚飞双就拉着男宠往外走,似乎很怕没有钱花。 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直被欲望吊着的方晚,在脚步声还未走出耳朵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将肉根拔出大半根,留下龟头,以迅雷的速度狠撞着花心,将小穴干得水液四溅,花唇边外围一片红红的。 嘭嘭嘭,桌子都被撞得发出几次响声。 “啊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