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除了有点尬但并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可是由于大脑不合时宜的散发出了沙雕荷尔蒙,从而不由得想起了某个着名的梗。 「你在干什么呀团长!……不要停下来啊——」 瞬间气氛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花改优偏过头,发丝完全将表情掩盖住。 “真的,不要这样。” 从溶锡的角度来听,花改优的声音略带颤音,像是十分无助害怕的样子,于是手上的动作也不禁放慢,眼神温柔了一些。 然而事实上花改优只是在憋笑而已。 够了啊!不要在严肃的肉文里穿插喜剧元素啊混蛋,很出戏啊喂! “是你先邀请我的。”溶锡抚摸花改优的额头,亲吻她的锁骨,“而且,你不是已经有了感觉吗?” 内裤已经完全脱下,挂在脚踝处。暴露出的花穴上有一层透明薄膜般的隔层,溶锡轻轻曲指刮了一点下来,指腹上粘稠的爱液正好验证了他的话。 “唔——”花改优刚想反驳什么,溶锡已经提前预判到了,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唇,霸道的夺去了她口腔里的空气,宽厚的舌头观光着新的地盘并在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暧昧升级至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执笔只为签下千万级合约,握过政商界无数大佬的贵公子溶锡的金手,此刻却为了愉悦花改优,而不断游走在她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溶锡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触摸别人的身体,自己竟然会如此欲火焚身。 再稀有的国宝瓷器,对于现在的溶锡来说,也没有花改优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有吸引力。 “嗯嗯、溶……唔……”花改优被溶锡撩拨得身体软弱无力,那些不痛不痒的挣扎反而像在增加情趣一样,渐重的喘息中夹杂含糊着的叫他名字,更是给溶锡打了个一阵兴奋剂般的。 一指指节已经没入了柔软的肉洞中,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感觉到里面嫩肉宛如有脉搏似的轻微抖动收缩,并且不断吐出更多透明滑夜。 “明明想要止住的,可是,却更多了。”溶锡半含着花改优的耳垂,低声呢喃。 花改优在羞耻感的翻涌下,终于用了点力气,推开溶锡,翻身掉下沙发,好在地毯够厚,几乎赤裸的花改优没什么受到什么伤,只是身体早就被挑逗的敏感不已,双腿无法自控的颤抖。 溶锡并不心急,反而很悠哉的欣赏着花改优笨拙的努力聚拢身上衣服来遮盖玉体,然后踉跄的想要逃开这里,走向卧室。 大脑像被灌醉了似的涨痛的晕眩,扶着墙壁小心前进,溶锡却已经从后凑近,搂住了花改优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前。 “不喜欢在这里做?”纤细手指轻挑她的下颌,吐气喷抚在她脖颈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股间好像有什么液体滴落。 “我……好像、有点奇怪。”花改优媚眼如丝,虽然记忆并不完整,可是诚实身体给出的反应让她总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她原来是这样的人吗……即使是不熟悉的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也可以有快感? 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呢。 “没关系。” 炙热的龙根总算露出了庐山面目,从后抵上了花改优的臀瓣,在前端充分沾满了汁液后,堵住了源头的洞口。 “我来让你变得更奇怪。”溶锡吻住花改优的唇的同时挺腰,粗壮的巨物就这样从后后入了花改优的体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