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淫秽目光,眉头一拧,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像把刀子,起身便走,这对钩花娘子可不是刀子,而是强效春药,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全身更是燥热的慌,直接跑到师兄的房里,连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脱去,拔了他的裤子便干起来,师兄本就对钩花娘子有情,见她如此热情,自己也迅速的硬了起来,两个人好似进入了无人之境,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在地上颠鸾倒凤,高声淫叫。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好心的替他们掩上房门。 第二日师兄便死了,整个人被砍成叁截,头,身体,和腰腹以下。整个房里都是腥臭的血,还有钩花娘子,赤裸着身子死在了地上,胸前有个大窟窿,眼睛恐怖的睁到了最大,跟骷髅的眼洞没什么区别,我见着这一幕的时候被活活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个女人死的时候竟如此丑陋,哪还有一点风流多情的样子。 他们都死在了萧月疏的手上,今早萧月疏来看暗器,却发现师兄根本什么都没有造出来,一怒之下便杀了他和他的情人。 我猜他一直都知道师兄在欺骗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杀人罢了。 若是杀了师兄是怒不可遏,但杀了钩花娘子就是实打实的迁怒了。 不少江湖人背地里都在讨伐他,但也只是嘴上讨伐,谁敢去找他的麻烦。 可大家都说我师兄不能这么白死了,让我得为他报仇,我其实不太想去报仇的,我又不会武功,只会造些暗器机关,去了也只是送死。 可是不去吧,那些人又来讨伐我,说我忘恩负义,冷血无情。 我实在被他们烦的不行,只好收拾了包袱,去找萧月疏算账。 我找了他一年,亲眼看见萧月疏杀人的时候是多么干净利落,刀法如电,一刀挥出,刀光起,漫天血雨,那人便已身首异处。 我可不想死,我要活着,傻子才会想要去找萧月疏报仇。 不过几个月后,萧月疏便消失了,我暗自欢喜,也找个一个安静的山头过着隐居的日子,整日与鸟兽为伴,练就了一手可随意召唤群鸟的本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显摆的,就是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应该找个徒弟好好传授下去。 十一年后,我第一次出谷,在偏僻的小镇上就遇上了萧月疏。 天下着蒙蒙细雨,四周氤氲混沌,他撑着一把油纸伞,身上没有了那把破刀,灰扑扑的衣衫老旧普通,身形仍是挺拔如初,他的气息愈发沉稳,也比年轻的时候更加喜怒不形于色,走在人群中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唯一与旁人不同的是,他路过泥泞的石板地,靴子仍是不染尘埃,走路不带一点儿声音,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一路往荒郊野外而去。 我其实跟所有人一样,除了对他惧怕之外,对萧月疏充满了好奇,他这十一年里到底去了哪?很多人都说他和一个女子成亲了,但谁都猜不到那女子是谁。 我也挺想看看那女子长什么样,这十一年我除了能控制鸟类,吐纳屏息也不在话下,加之身形矮小,很容易隐藏在草丛里而不被萧月疏发现。 但是,萧月疏没我想象的那么好糊弄,他转过身来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慢慢移动着眼前的油纸伞,露出伞下冷漠寡情的褐眸,淡淡道:“你为何跟着我?” “你杀了我师兄!”我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撞死在他面前。 “你师兄?”他的眸子更冷,扯动嘴角,缓缓道,“杀的人太多,你师兄是谁?” “千机变。”我嘴唇颤抖着说了出来,看着他的眸子,瞳孔里的冷意仿佛要没入我的血液之中,我的骨头不禁僵硬,甚至连和他对视的勇气也没有。 他道:“千机变该死,还想糊弄我,至于你……” 对上这个男人,我还有什么胜算,就是他手中没有刀,可我仍不是他的对手,不由低下头,等着死亡到来。 “今日我要去见她,实在不宜沾上血腥,饶你一条狗命。” 我万分想不到萧月疏竟然如此轻易的放过了我,只是我被他点住了穴道,全身被扒光的扔在草丛里。 他看着我畸形的腿时,冷漠的瞳孔流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复于嘲讽。 但我却没有一丝羞耻和难堪,巴不得恶心死他,只可惜他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 此时正值秋季,山林里的寒意逼人,又下着雨,雨滴落在我的身上无疑于掉进了冰窖里,苦不堪言。 这时,旁边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沙沙响,一个约摸十岁的女孩从树洞里钻了出来,斜挎着一个鼓囊囊的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