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过程并不顺利,刘钰琴并未表现出什么可疑的情绪,赵博推断,事情应该不是汪海涛干的,即使是,她也并不知情。 另一边,走访调查也同样碰壁。甲硝唑的管控非常宽松软,谁都能买,不需要实名登记,也不需要处方,买的人又多,还没人一次性大量购药及短时间内频繁购买,一时间案子陷入了困境。 齐宏宇还仔细看过徐泾良、汪海涛的笔录,同样未见异常。 胡队决定再次传唤此二人到支队,获得仇教导和石羡玉的同意。 抵达现场之后,两人就吵的不可开交,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确实不小。 齐宏宇一瞧,脑袋都大了圈,赶紧找借口开溜。 然后他就碰到了同样开溜摸鱼的石羡玉,两人大眼瞪小眼。 “咳咳,”石羡玉干咳两声:“师兄你果然在这儿,我找你找半天了。” “找我?”齐宏宇倒真有些纳闷:“找我干啥?” 石羡玉睁眼说瞎话:“跟你讨论讨论这个案子。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虽然聪明绝顶,能力过人,但毕竟经验不足,还得常常向你请教才行,这叫不耻下问。” “下……!”齐宏宇险些被噎住,没好气的说:“你tm这么不要脸,师妹晓得吗?” “嘿嘿,”石羡玉贱笑两声,再次岔开话题:“关于这桩案子,师兄你到底怎么看?” “我对这桩案子其实不太感兴趣。”齐宏宇说道:“也没多少我们法医可以参与的空间,我的作用不大,交给他们去查吧。” 石羡玉赶紧说:“别啊,你可不是普通法医,你要撂摊子不干了,仇教导会哭的。” 齐宏宇翻个白眼,说:“调查的方向其实非常明确,就是甲硝唑,查到这些甲硝唑是从哪里来的就好办了。 徐家酒肆里头上百坛酒,每坛用的量可都不少,这么多甲硝唑,就算再怎么谨慎也很难完全瞒过去,只要耐着性子去追查,或许工作量会非常大,但难度并不算高。” “这我也知道。”石羡玉连连点头,说:“就想问问,有没有什么更简单快捷的法子?另辟蹊径一步到位那种?” 齐宏宇打量了他几眼,一时间倒真摸不准他是来问意见的,还是偷懒摸鱼的了。 “你真有想法?”石羡玉迎着他的目光,忽然期待起来。 “我要有办法的话会议上就说了,还用得着你来挖?”齐宏宇撇撇嘴。 石羡玉干咳两声:“那我有点思路。” 齐宏宇:??? 惊讶过后,他饶有兴趣的一扬下巴:“讲讲看。” “我现在说卖个关子会不会被打?” “随你。”齐宏宇无所谓。 石羡玉张张嘴:“我去,不是,师兄你就一点好奇心都么得?” “我自己有脑子。”齐宏宇戳戳自己额头,然后真就沉思起来。 他本对这案子确实没什么兴趣,但这下子他被石羡玉勾起好胜心了,还真非得想出个破绽来不可。 石羡玉也不再哔哔叨叨,点上根华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摸鱼摸的心安理得。 齐宏宇脑子里掀起了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