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与管金童并没有任何交集的黄天成,能与另一人要了管金童的命,当然也可能跟与黄自成结仇的家伙,一块儿对付自己的亲哥哥。 又或者,并没有第三人、第三方参与本案,从头到尾,都只有黄天成和长毛。两人先共同作案,杀了与长毛有仇的管金童,再一块对付和黄天成有怨的黄自成。 考虑到黄自成明显有所隐瞒,第二种可能性其实相对小,应当是有与黄自成结仇的家伙,也参与到了本案当中。 但即使是这种可能,既然这家伙与长毛一样,都和黄天成有所联系,那这家伙说不定和长毛也有交集。 因此,齐宏宇和石羡玉都很想知道,黄自成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些什么人,进而取得突破。 两人不断唱着双簧,黄自成终于濒临崩溃。 他捂着头,大吼着说:“别讲了!别tm讲了!我全撂了!” 齐宏宇和石羡玉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尔后同时迅速收敛笑容。 石羡玉身子往后靠,用吊儿郎当的语气说:“成啊,你讲讲看吧。希望你运气能好些,咱们能尽快抓住凶手……否则,你倒是安全了,他们对付不了你,不晓得会不会转移目标,对付别人。” 黄自成身子又是一颤,急了。 见他张嘴又要说些什么,石羡玉抢他一步开口:“嗯,我晓得你想要说些什么。废话就别讲了,时间都很紧,赶紧招完,让我们逮住凶手,你在意的那些人才能真正安全。” 黄自成目光震颤,颓然长叹:“长话短说吧。我承认,之前经侦和银行怀疑的没错,我是在洗黑钱,转移赃款,但和那个被抓的倒霉蛋没有关系,我是给缺牙巴洗钱,大概……有两三千万吧。” 齐宏宇立刻追问:“是你之前给我们写的那个缺牙巴么?叫广悦详的那家伙?” “不是,另一个缺牙巴,叫游闻许,和我一样,搞药材生意的。”黄自成说道:“我们不算同行,他搞的是西药材生意,主要和医院合作,我是搞中药的,不是一个次元,他水平比我高得多。” 说到这,他抬起手用力的抓挠起头发来,懊悔的说:“我怎么就一时黑了心,敢昧了那家伙的钱?结果就被他给盯上了,被迫帮他洗钱……” 齐宏宇下巴一挑:“具体讲讲?” “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黄自成说:“当时,来自滇省的三七忽然大火了起来,价格翻了不少。他做的那生意,三七也是其中一种药的重要成分,看到了其中的市场,就起了心思,想要进军中药材生意。 当然,他想的更多,不仅仅是中药材,他还想顺便开拓几条中成药的产业链,搞点中西医结合的东西,还有药酒,这一块市场同样非常赚钱。 他也不是没有门路,但不想折腾,想走捷径,就找到了一些做中药材生意的批发商,其中包括了我。 我当时发现,他对中药材这块不说一窍不通,但了解也深入不到哪去,或许可以坑一把,于是就大包大揽,给出了让他满意的报价,成为了他进军中药材市场的主要合作商。” 齐宏宇皱眉问:“你用劣质药材骗他?” “不至于,我格局还没这么小。”黄自成摇头说:“况且,他是搞中成药和中西医结合的药物,还有药酒,药材什么的,劣质不劣质又有啥子关系?他根本也不在乎这些。 这么说吧,他不关心年份,不关心品相,也不关心产地,甚至不关心是人工繁育的还是野生的,只在乎到底有没有成分。 哪怕我用春城产的一百二十头的三七粉,充当文山出的十八头三七粉,他也不是很在意。更别说,他本身要的就是一百二十头甚至一百五十头的三七,因为省钱。” 齐宏宇轻轻点头。 黄自成接着说:“我是用别的法子坑的他。主要就是抬价,刚开始是好好合作,取得他的信任之后,他给我下了个大单子,我就给他扣了些名贵的,告诉他药材涨价了,他给的钱买不了这么多。 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