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账、刷卡等行为锁定他的大概位置。可惜他也不蠢,这一星期以来再没动过名下的几张卡。” 这时,石羡玉也摸出了手机,反倒银行卡的照片,和齐宏宇手机上几张照片一一对比后,找到了那张工行卡,点头说:“卡号一致,还真是他。” “管金童手里有高化阳的卡,而高化阳与张曲直关系密切……”齐宏宇眯眼说道:“这么看来,管金童恐怕也和张曲直,甚至和游闻许有关系……这案子还真是扑朔迷离。” “是啊,扑朔迷离。”石羡玉将手机还给祁渊,同时骂道:“师兄你能不能别学我眯眼?看着很不爽。” “你还晓得看着不爽?”齐宏宇斜他一眼:“老子就眯,怎么?你申请专利了?” 石羡玉果断转移话题,问祁渊道:“这张卡的详细流水有么?” “有的。”祁渊不理会二人笑闹,迅速接过手机,翻了翻相册,然后递给石羡玉。 石羡玉接过,看了几眼,说:“转账笔数不多,也不频繁,几个月一次,几千到万余两万块不等,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倒是19年9月,有连续几笔汇款,总额加起来在六七十万之间,而且很快就被转移走……” “不只是这笔汇款。”祁渊接话说:“其他卡,大致也是这个时候,还先后收到数笔汇款,六张卡加起来,总数在两百二十九万七千……” “没必要说的这么细。”齐宏宇打断他,并问:“这些汇款怎么回事?” 苏平摇头:“没有查到。我们虽然掌握了他大量的犯罪证据,但也不是面面俱到,少数事情我们也没查清楚,比如这笔巨款,比如他和张曲直的具体关系。” “行吧。”齐宏宇轻轻点头,说:“没别的事了。” “那我俩走了。”苏平再次站起身,并一把将祁渊拉起来。 祁渊被他拉的一个趔趄,只得赶紧稳定身子,然后对二人说:“那,你们好好休息,回见。” “回见。” 目送他们离开,两人沉默片刻,石羡玉又摸出苹果:“吃点?” 齐宏宇眼角抽搐:“不吃。” 住院至今,他不晓得吃了几个苹果,看到苹果就想吐。 “哦。”他便将苹果放回去,抬头看着天花板,嘀咕道:“这个管金童,身上秘密倒不少。” “最大的秘密,恐怕还是和那二十亿刀的空手套白狼的收购案有关。”齐宏宇说道:“得想办法查查,那几张纸怎么会落在管金童手里。” “想办法想办法,到底想啥子办法?”石羡玉忍不住发牢骚。 齐宏宇不说话了。 石羡玉又岔开话题,说:“重新分析分析管金童这桩案子。施洋杰的动机目前基本明确了,应该就是被抓住了把柄,加上被迫交了股权,不堪忍受管金童的威胁,这才决定痛下杀手。 而黄天成,隐隐和游闻许集团有关联,对管金童动手,说不定也是游闻许集团的意思。问题在于,这黄天成和施洋杰怎么勾结到一起的?他俩为什么会合作?” “得先查查施洋杰与游闻许是否有关。”齐宏宇接话说:“还有,施洋杰至今未落网,会否也是游闻许或者他的马仔出手了,替施洋杰打掩护。” “我晓得,这就安排人。” 齐宏宇又思索片刻,觉着没什么好说的了,便直接闭上眼睛。 见状,石羡玉立刻帮他把床放下来,并说:“你好好休息吧,案子的事儿一切有我,你不用太过担心。” “好的。” ……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了。 还算幸运,齐宏宇并未出现任何成瘾性反应,悬在大家心中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 但上头为了稳妥,还是要求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定期接受尿检及头发检测。石羡玉认为这是对齐宏宇的侮辱,还与上级大闹了一场,可惜没任何作用,他家里都不支持他为了这点事和上级彻底闹翻。 倒是齐宏宇觉得无可无不可,无外乎定期接受检查罢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表现的并不如何排斥。 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