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议员提姆的骂声也不断。 二十余人的小规模抗议自然引起不了市政府的注意,因为在欧洲这样的游行太多了。所以,西奥多做的便是在这场混乱中,让为他工作的弟兄们制造更大的混乱。 游行队伍示威了两天,低西街区的警察也纷纷前往建材公司进行镇压。但是有现场有许多见到西奥多现身的警察,他们既不敢得罪他,也不敢得罪警局的长官。 回到下榻的宾馆,西奥多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全是尚恩带领着大家在齐声呐喊他们的无助。难得晚上没有下雨,他一人站在宾馆里的喷泉池边抽烟,伸出了左手碰了下水散散心中的闷气。 这时一个全身黑的男人走近了背对着他的西奥多。男人戴了口罩和帽子,右袖里藏了一把刀。利刃亮出来时,西奥多的手下急忙大喊: “德维托先生,小心!” 但是西奥多没能反应过来,他的肚子被用力地捅了一刀。 西奥多的身体惯性地往前倾了些,刀子从肚子里拔出后他左手捂上了伤口,手上全是血。“唔......”他皱眉应声倒下,几个高大的男人冲了过来,但是肇事者早已逃之夭夭。 “真难得,小奥,你是来看你母亲的吗?” 周六早上奥德丽一人到了欧森家。约书亚此时笑容可掬的模样,在她眼里就是恶魔在跟人签订生死契约书之后的样子,令人恶心厌恶。 奥德丽并没有理会约书亚,绕过他之后上了阁楼,他也在身后跟着。 她注意到阁楼的钥匙被放在他的裤子口袋里,至于铁链钥匙的下落会更难找,因为铁链是长期锁着的也就没有时时带着钥匙的必要。 约书亚打开门后又关上门来,泰勒今天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仍非常虚弱。 “哦,母亲!” 奥德丽在见到泰勒露出那抹几乎不复见的微笑时情不自禁地流泪。她愧对她的母亲,跪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 “奥…奥德丽……我的宝贝女孩。我好高兴能…再见到你。”泰勒试图想摸摸奥德丽的脸,但无奈抬不起手来。 奥德丽啜泣,她弯着腰让母亲抚摸她,像小时候那样。接着她又拿出西奥多留给她的药酒替泰勒上药,她已经不敢去细数约书亚在他妻子身上留下多少伤痕,但是她坚信这些伤都一定给母亲造成了磨灭不了的阴影。 “听着母亲,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这个方法一定有用,请你再等等我。”奥德丽边擦泪边说,“请你再坚持一会儿……” 奥德丽的这番话被在门外偷听的约书亚听见了。 他冲进来揪住她的衣服往后拽,因为她瘦小的关系,她整个人腾空而起半秒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奥德丽吃痛地想起身,但是约书亚坐在她身上猛打她巴掌。 “我他妈告诉过你不准破坏我跟我妻子的感情,你为什么还要来挑拨我们的关系?”他怒吼。 约书亚气愤地将裤子上的皮带抽出来,他一下一下地发狂甩在奥德丽的身上。即便她穿的是长袖长裤,也避免不了衣服的布料下已经一条条的都是红肿痕迹,甚至有几处因为打的都是同个部位,而出现了黑青的颜色。 “不,约书亚,请你住手!” 泰勒在两人身后竭尽全力地喊。她挪动着身体想上前拉约书亚,但是没用,只听见铁链哐啷声,而这反而激怒了他,更暴怒地回头反手就赏她一大耳光。 从没受过这种折磨的奥德丽在最后被约书亚的皮带给打到疼晕了过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