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乳儿了,总之不能依就是了。 她气极,趁他舔弄乳头口舌松动之际,手放开他后脑,身体往后倒去,却很快被他捞住,扣在怀中。 “阿灜别闹,朕不乱说话了就是。” 薄透的红绡帐里,两具雪白的身躯紧交缠、热厮磨,歆享那蚀骨极乐。 他又在她穴里顶弄了百十来下后,总算将阳精倾泻在她体内深处,放她身子软倒至身后的锦褥上,阳物却仍恋在她体内。 圆床便好在这里,形制宽大又圆融,可随意扑倒她摆弄她,不怕她掉下床去。 他想起什么来,揭下她眼前的红绸,但见她平素凛然的凤目已然迷离,浸满水雾。大掌由她精致的脸颊往下抚摩,双目跟着逡巡而过,只觉她每一寸冰雪样的肌肤,似乎都泛着淡淡的粉,瘦削的胸腔犹在起起伏伏。 一副被狠狠欺负过后的弱受样。 也的确是被他狠狠欺负来着。他还一口一个母后,将这次欺负的背德之意也亮明出来。 不觉想起不知在哪里听过的一句艳词来: 这形模则合挂巫山庙,又怕为雨为云飞去了。 阿灜若入画,大抵合得上这词。不过他才不要她为雨为云飞去,只要她真真切切在自己身下,同自己云雨不歇。 绮念方起,身下还留在她体内的欲望也跟着又起来了。 “阿灜,”他缱绻唤她一声,长了记性好心提醒她,“朕又来了。” 说罢,攥紧她腿根,再度硬起来的肉茎在她体内搅动起来,激得她穴内软肉哆哆嗦嗦着拼命吮咬起来。 然而干看着她身子被自己顶得晃晃悠悠,实在口干舌燥,他俯下身去,一手捏住绵乳,一手扣住她一只手同她十指交缠,唇也凑到她唇上吻她。 萧灜累极,干脆阖了双眸,昏昏沉沉着由他摆布,受他新一轮的操干。待她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他终于消停下来,静静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本也想阖目休歇片时了,恋在她穴内的肉茎却猛被一股热流浇下。 好生奇怪,阿灜为何又泄了? 她口中还忽然呢喃一声:“阿寰……” 有那么一瞬,他紧张她是不是喊的哪个野男人,反应过来是她兄长后霎时放了心。那日她问他倘若她心有所属如何,他没有回应,她还是不要心有所属为妙,就算心里没他也不要有其他男人。 她又连着叫了好几声“阿寰”,语气中逐渐透出怒意,末了还冷硬地喊了声:“萧寰!” 符胜很疑惑为何在做了那档子事之后,阿灜梦到的是她兄长。更好奇梦里大舅哥究竟做了什么,教她那般生气,竟连名带姓呼喝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