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搂住她,脸蹭到她浸过水湿热热的颈窝里,偏头去抢她口中的果肉。因所触皆是她滑腻的肌肤,水下,手很快不安分起来,擦着女孩儿的冰肌雪骨四处撩弄。 “我累了。”萧灜皱皱眉,“时候也不早了,等下便回宫。” 回宫后,符胜跟到了松鹤宫,带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能来太频繁,因此总掐算着日子,编织好由头。 “太后身子抱恙一整天,朕来问个安。” “松鹤宫不欢迎出尔反尔的小人。”萧灜沉声说了句。她本来只是记着符胜把她弄进宫这一大恨,现在又多了许多小过节。先前在浴池里他还算懂事,然而总体而言,他们之间很有过节。 她这个人素来记性很好,尤其是记仇。 见案上放着碗飘着浓浓苦味的汤药,符胜慌道:“阿灜真病了?!” 萧灜瞅了眼还烫着的避子汤,“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你心里有数。” 他们依例屏退了侍从,因此说话随意许多。 “阿灜不想给朕生孩子?”符胜有些失落,随即想到现在不是不想,是不能,忙道:“朕考虑不周,要委屈阿灜一段时日……” “陛下不必多虑,我就是不想。”她冷笑着道,接着马上恢复了面无表情。 果然还是不被阿灜喜欢着。他刚挥散的失落感瞬间又聚拢回,并且更沉重了。 “生孩子疼死了,要生自己生去。” 她反感怀孕还真不是因为讨厌他,主要是因为怕疼,况且是要走一趟鬼门关的事,除非事情在她眼里有实在重大的意义,比如陪她爹打仗。 “朕倒是想。”他幽幽言道。 她看笑话般觑他一眼。 “朕小心些,阿灜或许就不用喝那汤药了。”想到避子汤伤身,他道。 她并不以为意,低头啜饮清茗,微苦的滋味在口中弥散开来,先前吃的桂花甜糕的香气被压下。要图便图周全。 “阿灜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不知脑补了什么,符胜俊美的脸上泛了红。 “滚。” “那下次,下次吧。” 萧灜就着碗沿,咕咚咕咚闷了汤药。 待她漱过口后,符胜给她又递过去一块桂花甜糕。 “阿灜要再用一块么?” 她摇摇头。 “那朕吩咐人摆饭。” 她没用晚膳的习惯,平日里无所事事,很少动弹,至晚间毫无食欲,懒怠举箸,便免了自己的晚饭。但是她没阻止符胜传饭,她这会儿真的饿了。 眼见她默许,他很高兴,以为她这是肯为他破了不合理的清规戒律,日后他想必能得到更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