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她感到自己活着。 “笃安…用力操我…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捣的我全身发麻…不要怕我痛,尽全力操我…” 她完全想不到,这些话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但是既然已经说了,她干脆把淫荡的那一面都留给他——她低下头,轻舔他的耳廓,再吮吸他的脖锁骨、胸口。 他鬓角已经开始渗出汗来,她把咸湿的液体完全吸入口中,再一点点清扫他因为欲望冲刷而泛红的皮肤。 孟笃安向来对她的舔舐极为敏感,耳廓的几下足以让他下决心冲刺。而当她的舌头继续划过锁骨、在他的脖颈游动时,他突然感到全身涌遍难以忍耐的酥和麻,身下只想更用力挺进、摩擦,以图驱散这蚀骨的瘙痒。 赵一如在某一瞬间发现身下的抽插快了起来——虽然之前已经很快了,但那是信手拈来的快,而现在,则变成一鼓作气的快。 她宫颈很浅,被这样不计轻重地顶撞,虽然肉壁酥麻畅快,但还是压不住下腹阵阵隐痛。 尽力忍住痛,这是她享受快感的代价。 孟笃安难得地在高潮时闭上了眼睛,他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但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但是因为抽动的快感突然消失、痛感瞬间放大,赵一如没有感觉到那股暖流进入身体。 一旦从他身上起身,它们就要流出来了。 赵一如突然抱住他,自己光裸的身子贴住他绒感的上衣,无比温暖,足以驱散疼痛。 “一如,我需要起来清理一下”,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不能多停留一会儿吗?”她不肯松开手臂。 “它坚持不了多久”,他笑着点头,意指下身,“很快它就会变软,从你身体里滑出来”。 到时候,沙发、地毯都得弄脏。 放纵的时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能因为不舍就不放手。 她侧身让他起来,一阵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想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她抬头看他,征求他的同意。 孟笃安帮她拿来一条浴巾垫在身下,又给她一条毯子裹住。 很快,他从浴室回来,带着淡淡水气的身体搂住她的,一起坐在沙发上。 “你好像没有高潮”,他到底还是老练。 “我没办法靠插入高潮”,她从不在这种事情上伪装,“我只有阴蒂高潮”。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他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虽然是在室内待久了的味道,但她头皮的橘香依旧清新。 “不用了,如果是为这个,我也不用找你了”,她裹紧毯子,头靠在孟笃安的大腿上。 “我明天去买药”,过了很久之后,她疲惫的声音响起。 “不想吃的话也没关系”,他隔着毯子摩挲她的手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