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规律,只能时而乖乖接受他浅插的温柔、摸着他结实的胸膛逗弄他;时而又如雨中娇花般承受他连续的深入抽动、接纳巨大的肉棒进入体内、制裁她的傲慢与顽皮。 谁说男人在你身下就任你宰割?像孟笃安这样的男人,即使将你置于身上仰望于你,也一样可以打通你身心的密道,让你不由得承受他带来的如潮悲喜。 沦陷吧,一如。向这个男人,投降吧。 她的眼睛渐渐闭上了,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细密绵长,带着深深的满足和依赖。下身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提醒她体内的细雨将至。 “一如”他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呼,“叫我老公”。 她的理智已然是一团浆糊,但唯独张不开口,只有不断摇头。 眼神扫过,她看见了孟笃安眼中的渴望。 突然,孟笃安将她拉向一边,独自起身,她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他,就被他一把拉起、按在落地窗上。 孟笃安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手架起她的右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蕾,纵身一挺,刺穿她的身体。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一边顶的她尖叫,一边还不忘用手指搓揉她柔嫩的肉珠,刺激她不断扭动腰肢、下身紧紧收缩又放开,似乎在吮吸他。 她已经被推上浪头数次,哪里还能承受得了这样的侵袭,叫声变得尖细起来,双臀不断挪动以避免他的手、和他手下肿胀麻痒的小颗粒。但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下手狠厉、绝无放过她的打算。 下身已经肿胀欲裂,肉瓣血色充盈,花蕾在他手里饱受摧残又牵动全身。现在,就连她的幽深柔软也把持不住,时不时流出晶亮的液体。她的身体似乎被重新组合,每一处通道、每一丝感官,都在他的冲击下,面目全非。 “老公…”她小声呼唤,但声音中却是充满渴望,“老公…我不行了”。 “老公,我好喜欢…”。 “老公…好舒服啊…”。 “老公…射进来…好不好?”她迷蒙的双眼转过头去注视着他,发出乞求。 孟笃安所有的坚持,在那一刻,溃不成军,土崩瓦解,乖乖交出所有。 他的坚硬一阵阵颤抖,带得她也用敏感的肉壁作为回应。一唱一和,在身体的最深处。 他放下她的右腿,任由她完全趴在窗户上无力动弹,再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一如”,他抱的不紧,但很用力,“这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一次”。 他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背上,重重吐气。 赵一如很少看见如此的孟笃安,觉得现下沉默如深夜流光,珍贵又璀璨。 她抬起头,正好面对海港大桥的点点星光。 笃安,我终究,是不会在你身边久留的。 如果你知道,所有这些快乐,都已经预支了代价,你还会爱我吗? 过了一会儿,孟笃安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就抽身而出。 “喂!”赵一如有些着急想叫住他,“会留在地毯上的”。 但是已经晚了,他和她的混合一部分凭空落在了地毯上,另一部分,则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他拿来湿毛巾和纸,温柔的擦着,也不忘顺带着轻吻她的大腿。他对待她备受蹂躏的花瓣极其耐心,仿佛艺术品般小心擦拭,弄的她舒服地想哼哼。 等帮她擦完了,他才转身准备去浴室收拾自己。 “笃安”,她的称呼和理智一起恢复了。 “我帮你吧”,她蹲下,轻舔他的肚皮,惹得他微微发硬,然后趁势含住,用舌尖一点点扫清残汁,安抚他磨的发烫的怒火。 “一如”,他这是第一次享受她如此贴心细致的“清理服务”,心里暖意升腾,但还是不得不加以阻拦,“你再这样,我们怕是整个晚上就都耗在这儿了”。 说完他哑然失笑。 赵一如放开他,陪他去浴室帮忙放水,他简单洗了一下就出来穿衣服。穿完,他去把她的礼服拿过来,帮她穿上。 头发微微有些散,她用发卡固定了一下,两人就分头出门了。 消失大半个小时之后在宴会上先后出现的准孟氏夫妇,再一次成为全场焦点。 送走宾客已是深夜,在电梯里,赵一如就已经疲惫地倚在他身上,回到房间,她草草卸了妆,什么都不想涂,就直接倒在床上。 孟笃安一如既往的自律,洗完澡还不忘替她选一支枕香。 “我不要”她懒懒地说,“我想再闻一闻我们留下的味道”。 孟笃安看着,似笑似无奈地搂住她。 “老婆”。 “嗯?”怀里的人僵住了一下。 “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还没过完这一生,别急着说这种话”,赵一如很庆幸,这是在黑暗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