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孟笃安舌尖停留过的地方,会留下细微的湿润,晚风中水分蒸发,难免会觉得身体一片片冰凉。如果可以,她更想要他不停舔舐,舔遍她肌肤的每一寸,在热气消散之前再一次轮回,让她如同被他含在嘴里一般温热濡湿。 但是孟笃安没有,他任由她的身体泛起不均匀的冰冷,这是他主宰她身体的方式。 这样的主宰,如果是在双臀、腿间、甚至?那她该是怎样的冷热交加? 果然,孟笃安彻底绑好,舌尖也变得越发不安分起来。之前还是游走在她的脊背,渐渐转移到臀瓣,最后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看不见他,所以他在她身上的每一次游走,都是未知。他很有章法地从大腿外侧开始,在她逐步适应、震颤减弱之后,转向大腿的内侧,又引来一阵激烈的颤抖。 她的大腿内侧极为敏感,但凡被他舔舐,洞口就开始渗出晶莹的蜜液。孟笃安的手指不干净,他没有插入她的身体去验证,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此时阳光尚好,他能清晰地看见她半开的肉瓣里,细小的洞口逐渐变得湿润。 颤抖一阵接着一阵,似乎她的腿根永远都适应不了他的挑逗。但孟笃安不爱恋战,他的唇舌已经越来越接近她腿间的花丛,温热的鼻息轻轻靠近,晕开在她颤抖的肉瓣上。 洞口的湿润逐渐积聚,终于,有一滴花蜜再也不堪拥挤,顺着花瓣滑落,形成一条细长的丝。 时机到了。孟笃安用舌头接过晶亮的水丝,唇舌紧接着覆盖在她的肉瓣上。 “啊…”赵一如忍不住想仰头,但是被捆绑、又趴在地上的她无法挪动身体,只能把所有的反应都放在双腿间,肉瓣激烈开合。 “一如,你已经很湿了”,男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在她的洞口流连。 肉瓣已经被他的舌头完全分开,寒冷的晚风和他湿热的体温,一起拍打在她的腿间,争相涌入她的花径。 孟笃安当然不会允许她被寒气侵袭,他用双唇紧紧包裹她的花瓣,舌尖用力吸取汩汩花蜜,再将润泽的液体传输给干燥的花蕊。肉珠在他湿滑的摩挲下很快坚挺肿胀。 他没有戏弄她的打算,一切来的非常快。她片刻之前还在享受花瓣被吸附的温暖。刚适应了他的温柔,酥痒难耐的抽打就从肉珠上传来,游过肉瓣、流进洞口,她的花径阵阵开合,越发泥泞湿滑。 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寒冷和紧张了,她全部的力气都在应对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孟笃安的舌头灵敏捕捉到她的抽搐,开始加快速度挑弄肉珠,吸附的力道也一度加强。她的臀肉不受控制地夹紧又松开,洞口如微笑般迅速开合。他甚至还用温热的手覆上她的双乳,轻捻乳尖,刺激她的颤动。 她的抽搐越来越密集和持久,连带着大腿也时不时僵直。孟笃安舌尖的抽打短暂停止后,又一次加快速度,她口中的呻吟声不再低沉,肉穴激烈的紧缩与张开交替,她在酥麻混沌中纵情仰头叫出了声。 冲上顶峰的这一下,孟笃安早有预料——她的大腿突然持久僵硬不能缓解。他知道高潮时的肉珠脆弱不堪,于是立即停止抽打,把舌头轻轻插进她的洞口。 “感觉像是它在吸我”,孟笃安笑说。 “它在吻你,谢谢你的款待”,赵一如的声音还弥漫着情欲。 孟笃安的舌头突然盘旋上了她的菊花。 “那里不干净…”她对此没有准备。 但他还是用舌尖挑弄良久,直到她度过高潮余韵。 “确实不干净”,孟笃安略微皱了皱眉,但是它刚刚一张一合,看起来很需要抚慰,他实在忍不住不满足。 夕阳的余晖渐渐开始黯淡了,然而晚霞依旧绚烂。赵一如的身体被珊瑚色的霞光染成剔透的淡粉橘。 “一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