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ow处于墨尔本西北通往山区的主干道上,离当地着名的温泉小镇不远,每年冬春之交是温泉农场民宿的旺季,春夏则是游览和婚礼旺季。孟宜出生的时候正值淡季,凄风苦雨的潮湿天气里,他们居住的小屋经常天一黑就关上门,生了火准备睡觉。 为了夜里喂奶方便,赵一如通常不穿上衣睡觉。毕竟是第一次哺乳,身边也没人教她,该有的肿胀、皴裂一个也没逃过。她喜欢侧睡,身下垫一块薄丝巾,把剐蹭的摩擦力降到最低。 但这一切在孟笃安看来是另一番风景:哺乳期的妻子比以往任何都丰满,尚未完全摆脱荷尔蒙影响的她,周身散发着母性和奶香,略微膨胀的腰肉,摸起来松软弹滑。 睡前赵一如侧身看着身旁婴儿床里熟睡的孟宜,摸了摸孩子的脸蛋,最后一次检查一切都好,伸手去关床头的灯。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沉重的呼吸从身后传来,打在她裸露的背上。他一手握住她饱满的左乳,一边轻舔她的背脊,一边用温热的手掌开始揉搓起来。 “你还记得啊…”赵一如记得自己提过,她是左胸比右胸小的人,请他多多关注左边。 “嗯…”他含住了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激起她身体的震荡。 因为这一胎不算顺利,他们又只有两个人互相照顾,所以自从孕中期之后就再没有剧烈亲热过。赵一如能感觉到男人的那团欲火坚硬如铁,积攒着长日未能得到释放的渴求。 他的手指比前些年粗糙了,轻捻她乳头的时候,尽管力道极尽温柔,也还是惹得她疼痛蹙眉。干脆拉住他的手,直接往下,滑进了她湿润温暖的穴口。 产后数月,她的身体已经从母职的限制中逐渐撤离。柔软的花瓣、娇嫩的肉珠都恢复了专属女人、而非母亲的功用。 因为他手指的摩挲,洞口很快变得粘稠润泽,他稍微勾动几下,就能挖出几缕蜜液,轻轻沾在扒开的肉瓣里。 手指的粗糙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抚上她肉珠时,强烈的摩擦带来的剧烈震颤,超过以往任何一次。她仰起头回应他的吻,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她腰身的僵直早已传导到他的手中,知道这是她在用尽全力应对阵阵情潮的冲击。留在穴内的手指也一阵阵被夹紧,是她酥痒难耐后的情不自禁。 收缩逐渐加快,他的手指也变得越发灵活。她微微夹紧双腿,让一切来的更猛一些。 高潮很快到来,让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尤其是她,在一波未平之时,被他再一次按住肉瓣揉搓,引得一波再起,双腿间咬紧他的手指不放。 “你今天好快”,他轻舔她沁出薄汗的后脖。 “女人和男人一样,久疏战阵会更敏感”,她在孕后期受了不少罪,很长时间没心情自慰了,这一次格外容易被撩拨。 懒得起身擦拭,她干脆任由爱液在洞口慢慢溢出再干涸。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容易缴械的一天”,他笑道,手恋恋不舍地在她穴内不肯抽出。 “孟先生啊,想想第一次在洛恩过夜的你自己吧…”她嘴上不客气地回敬,手下却温柔地套弄起来。 孟笃安闭上眼,享受她耐心的服务,心绪却已经飘回了两年前的洛恩。 发给她地址的第二天,她出现在Willow门口时,他正在更换i上面的那束花。自从她把那捧花插上,还从未更换过,原本色泽就不浓郁的花朵如今更显干枯。 “稍等!”她在远处气喘吁吁地大叫,手里也拿着一小捧花。 这是她从自己的后院里摘来的,坐了几小时的车,又跋涉了几公里的山路,娇嫩些的花瓣都有些散架了,但她还是坚持带来。 她穿着白色的针织上衣——不用说,是出自她自己之手——在微湿的石子路上向他走来。 孟笃安眼前瞬间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个白色身影缓缓移近,还有她手中暗红色的花束。一切仿佛回到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