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善随手把斧子扔到一边,就来解阿箬的裤带。 阿箬没料到她这样直接,下意识按住了她的手,结结巴巴道:“不,不进屋吗?” 他两只手加起来也不比朱善的手大多少,又瘦又小,掌心还覆着一层厚薄不均的茧。 “不急,先验验货。”朱善剥开他的手,一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一手拽下了他的裤子,少男的下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冻得直打哆嗦,“想进我的屋,上我的床,总得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 朱善拎着他,像拎着一块猪肉一样,翻来覆去地打量着。 他下身的皮肤可比手上细嫩多了,身上其他地方都干干巴巴、瘦骨嶙峋,小屁股倒是难得的肉感十足,小巧圆润,朱善下手按了按,感觉弹性也不差。 阿箬自小吃糠咽菜,本就比同龄人矮上不少,笔直干瘦的两腿中间那物件儿也稚嫩极了,大约两寸长,两指粗细,光洁无毛,也不见包皮,粉莹莹嫩生生的,像只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朱善掌心浸着湿哒哒的汗意,还沾着许多碎木屑,大掌托起阿箬软趴趴的粉色肉虫,肉物被浑厚宽大的手掌衬得更加小巧玲珑。 朱善嗤笑一声:“这么小?” 大小她倒是不在意,关键是得干净,她向来只爱玩雏儿。 毕竟,谁愿意吃沾过别人口水的肉? 阿箬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下身空荡荡的,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让他不安到浑身颤抖。 他低头看见朱善把他那根东西托在掌心,从那手掌中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热度灼烧着他的肉具,热气浸透他的皮肤,入侵他的血肉,明明下身不着寸缕,夜里寒气逼人,他却觉得热,好热,热得他头昏脑涨,下体也开始隐隐胀疼。 阿箬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年纪小没经过事,别说自渎,连起这样的反应都是头一遭。也从来没人教过他这些事,他又因为性子懦弱,总被同龄人排挤,因而同龄人都懂的事他却一无所知,在这档子事上是真真正正的白纸一张。 他不知道朱善说他那里小是不是嫌弃他,只能忐忑地抓紧她的手臂,“您不满意吗?” 他也不知道他那根东西会不会再长大,就像他有一年多都没有怎么长个子了。 吃不饱,穿不暖,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他或许已经没机会再长高了,只能把口粮尽量留给妹妹,希望妹妹以后能长得高高的。 朱善手臂上的肌肉结实得像块铁,他的手与之相比就像吃剩的鸡肋骨,阿箬想,要是妹妹以后能长得像朱善一样高大强壮就好了。 他的肉根涨硬以后粗长了不少,顶端稍微有点上翘的弧度,龟头娇嫩得出奇,好像轻轻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他起反应起得太快,朱善不禁皱了眉,“硬得这么快,给别人玩儿过?” 这话里的嫌弃就是实打实的了。 阿箬慌忙辩解:“没,没给人……” 他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却说不出“玩”这样的字眼来。 他也有羞耻心的,知道给人玩弄自己的身子是作践自己,是活该被人瞧不起的,走在路上都要被人吐口水。 但他也想好了,就只给朱善一个人玩,这样总归不至于脏到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没给人玩过,那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