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上的谈吐不凡的男人。 “余秋文老师!” 为什么要给我寄这张照片?为什么要顺带夹在这本书里面?所以说书很有可能只是掩人耳目的道具,重点是这张照片上的人吗? 照片上的男人,女子,孩子,老人。那男人有着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形,那双眼睛和老人的眼睛极其像。只是老人眼里有着岁月沉淀后的沉稳大气,而男人眼中有着和年龄不符的少有的冷静自持,精明和锐利,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女子面容清秀白皙,柔和秀美。小孩只有两岁,嘟嘟的小脸,笑得很是可爱。 这本该是一张极其普通的,家庭和睦的照片,为什么,我会觉得背后一阵恶寒,我感到了全身冰冷。 我目光直直的盯着演讲台上的人,所有零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出现,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成了全场唯一一个站起来的人。 覃月的昕昕一直在拉我,小声催促我:“你做什么,现在不能站起来。”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有什么问题吗?”前来欲制止我此刻行为的学生会同学脚步也是一顿,那个淡淡平和的声音在整个会场响起,我脸上露出一个虚浮的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余秋文老师,你刚才说到,你从从商转到文学领域,请问是受到什么事情的影响吗?” 全场开始有了一些骚动,我无视他们的反应,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沉默几秒,“对,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世事无常,我从从商改为全身心投入文学,或许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灵魂的解脱和释放。” 我的问题他很好的又转为文学的高度,底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我说了声谢谢,然后神情恍惚的坐下来。 演讲还在继续。 “你在做什么?”覃月一脸吃惊的望着我,“刚才的问题是你们中文系要求要采访的吗?” “幸好对方是教授,很好的转变了问题的方向,不然你就成了中途打断教授演讲,询问对方私人问题的‘有罪之人’。” 我和她们交代了几句,拿着手机从后门小心的走了出去,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阿蓝?”清冷的声线。 “有空吗?”蓦然声音有些黯哑。 “怎么了?” “家里的相册里面,我想知道我小时候的照片都放在哪里?” 他顿了顿,“家里的相册都放在书房,最上面那一层的书架上,一直没有怎么动过。怎么了吗?” 我声音带着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冰冷,硬邦邦的扔出一句:“我说的是两岁以前的照片,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夜里是那么静,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们之前搬过一次家,可能有一些照片在当时弄不见了。” “所以丢失的只是两岁以前那个阶段的?”我冷嘲,声音不由得有些尖锐。 “并不是只有两岁以前的,还有一些各个阶段的照片也遗失了一部分。不过只是照片而已,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静了几秒,不说话。半晌,开口:“今天余秋文老师来我们学校演讲,刚才我见到他了。” “然后呢?”我努力分辨,却没有发现那边有什么异常,顿时没了兴趣,怏怏开口道:“无事,我挂了。” “宁蓝。”他突然喊住我。 “什么事?” 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们是兄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垂眸,顿了顿,“我知道,你不用一直和我强调这个问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