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泛着冷意:“你又拒绝我。” “今天你也很累了,我们坐着这么久的飞机,现在才到。待会收拾完请你吃饭。你也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好了,我收拾完东西就打电话给你。” 我觉得我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好声好气的劝他回家,他还是一脸淡漠的站在一边望着我,直到我打完电话确认完住址以后,他还是保持着不变的动作和姿势。 “你到底想......” 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嘴角缓缓扬起,俊朗的眉眼映在我的眼里,而他眼底的狡黠却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 “你好好休息一下,待会过来接你,去吃饭。” 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面积不大但该有的设施都有。我把房子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再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放到该放的位置,全部收拾完也从早上十点到下午三点,进卫生间洗了个澡,长途的奔波加上打扫整理的疲倦让我倒头就睡,等我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我打开手机,发现里面有了两个未接电话,还有三条短信。我手机里现在只存了陶之衡和房东阿姨的电话,短信都是他发的。 回了他的电话,约在晚上八点半去吃饭,八月的s市正值夏季最炎热的时候,我选了一条湖蓝色的无袖裙,一双淡蓝色绑带式3厘米高跟鞋,站在镜子前看了一会。 曾经开朗明媚的女生已经不复归来,取而代之的,是长发微卷,笑容浅淡的女人。其实很多人都说,我的面貌和五年前根本没有太大区别,不过发型换了,着装改变了,面容依旧清晰如昨。 或许那眼底的惆怅与岁月无情的沉淀,不再无忧无虑,单纯美好,才是时光对我们最大的惩罚。 出门的时候已经发现陶之衡的车在楼下等着。我打开车门坐进去,他刚好掐灭一根烟。 “你很久不抽烟了,今天怎么回事?” 他撕开一片口香糖扔进嘴里,发动车子,“公司那变成出现了点问题,我爸让我回公司接手事务。不说了,今天特地带你去接风洗尘的,想好吃什么了吗?” “肚子很饿,但是又没有胃口,不懂是不是飞机餐太难吃了。我现在就想吃点开胃的东西。” “附近有一家药理粥店不错,带你去试试。s市这几年变化很大,待会想不想四处逛逛?” 我点头,“正好有些东西想买。” 他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车流,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你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直在包里翻着东西,听到他的话也来不及抬头,手里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他说美国大学那边在申请离职,然后现在在办迁移手续,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下个月吧。”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突然又问:“这次你回国,有想着联系曾经的朋友吗?” 他说得太云淡风轻,好像在和我谈论今天的天气是什么一样。我手里的动作一滞,低下头没有开口说话。 车子进入了地下停车场,他把车停好后并没有马上解锁打开车门。我没有看他,淡淡问:“怎么不开门?” 他侧身朝我望来,“你这次选择回国,就是做好不再逃避的准备了吧,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开始?” 我转头,目光平静的望着他:“你今天带我出来吃饭,就是想和我谈论这个问题?” 他黝黑的双眸闪烁着几不可见的火光,幽深似海,直勾勾的对着我。 “沈幸呢?你想好怎么把他从心里移除了吗?” 我觉得我此时的面色一定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