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回答,“当然有!”然后他眼尾高挑,有那么一种傲娇的气质漏了出来。“这毒不难解,但是你们先要和我们到劫楼我才给你们解开!怎么样?” 第五之狐皱起眉,撅起嘴:“为什么不出皇城就帮忙?一定要到劫楼?” “你看看!还以为你真的懂事了!谁知道还是不明白!”羽公子盘起双膝,坐直腰板,神神秘秘的把扇子在面前一遮,挡住所有笑容,“我是为你们好!除了皇城不就是京城?可是……你们还不知道?外面的京城已经变天了吗?呵……” 几个二货道士睁大眼,表示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再次将疑惑转达回来。第五之狐忍不住问:“京城还能出什么事?还能干涉到我们升斗小民?你开什么玩笑?” “我能跟你开什么玩笑?我说的当然是真的!”羽公子不再笑,而是转为认真,开始让大家相信他说的话,“金兵南下,一路势如破竹,犹如饿狼之势,难以抵挡。而京城三日前才听闻此消息!你说……是不是变天?呵呵!老皇帝已经逃出京城,这个皇宫已经是个空壳了!外面的京城你们可以想象到底乱成什么样子!” 这里每一句话,都是能让大宋子民崩溃的的话! 分开尚且不会惊讶哀痛,但是组合在一起,能让这些道士们跪倒在地,难以站起来! 第五之狐差点捂不住自己惊讶的嘴!她差点就喊出来一句“不应该这么早啊?” 再仔细回想才明白,现今新皇登基,肯定换上了靖康这个新的年号了!她真的太蠢了,历史学的不好,靖康前的那几个年号居然记不住!现在好了靖康之耻,二帝被俘,京城被破,南渡难度!她都不知道!现在的京城!一定是可怕的混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君王不仁,以百姓为草芥! 为君者,不自思量。为臣者,无才无德。为将者,无勇无谋! 大宋之弱,看不见的腐烂在内部!内忧外患,不堪一击! 还有多少臣民跪求老天给他们一个答案,让祖宗能保佑他们的江山社稷渡过难关! 孟长生和孟二两就是这样!大师兄更是脸色乌黑,气血不稳。 在听闻金兵南下就已经脸色苍白如纸,而又听闻皇帝出逃,京城纷乱,他们就开始跪倒在地,甚至流下几滴眼泪。孟长生喃喃自语:“果真如此!果真如此!下山前就有不好的预感,到了皇宫一直不安,谁曾想我大宋居然如此风雨飘摇?不该啊!不该!祖师爷,您说的真的应验了!百年之后,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不该下山还是不该追查至此?谁能告诉我啊!” 一旁的孟二两也在默默伏地行礼,跟着师傅跪倒在朝向不二道观的方向。 “师傅!我们该怎么办?回去还是跟楼主去劫楼?”他的声音哽咽着,微微颤抖。 孟长生忽然醒了过来,搂紧自家孙女,深吸一口气:“去劫楼!”他转过身来看自己几个徒弟,又看到第五之狐,愣住了一下。然后他又移开视线:“道观什么时候回都不急,但是一瓶的毒还要劳烦羽公子和劫楼的各位帮忙解开,我想……现在京城必定请不到什么大夫,更别提一瓶的毒来势凶猛,怎么能禁得起在凡间大夫手里耽误?” 羽公子尚未回答,站在羽公子面前的第五之狐忽然矮下身来,羽公子飞快的伸出第一扇,施法虚虚一抬,将她扶了起来。 “我会帮他!不是因为你!” 此时,第五之狐口中还含着一句“羽公子”没有发出声。就看到他犀利地把眼睛对准第五之狐的眼睛,渐渐逼近身前:“不用求我!以后也不准这样求我!”一张脸精致而美好,刚刚的血腥搏杀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疲态,甚至她觉得他身上的血腥气还存在着,让人害怕! 她答应着:“好的!……以后不会了!”仿佛在云端一般,被他迷了心智,跟着就回答出这一句话。那种不自觉,甘愿,情愿都变成了他的脸!在她的脑海里回闪! 羽公子远离第五之狐,走向了大师兄,雪白的衣袍微微发光,孟二两自觉地闪开,不忍让自身的污垢沾染到他。也是为了刚才那句“我会帮他”而尊敬! 羽公子蹲下来,看着大师兄脏污的外套,甚至看到嘴角打结的胡子。他眼角抽搐,不忍直视。停顿了好久,他才克服自己,着手开始为他把脉。 在第五之狐和两个道士眼中,刚才那停顿是在认真地望闻问切。再看到把脉,就可以肯定他就是全才!不仅才高八斗,有京城第一公子的称号。而且武艺高强……咳咳!法术高深,斩杀怪物毫不吃力!现在又多了一个技能!还会看病解毒!厉害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