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国家是没有办法取得战争胜利的。” 赵括认真的点着头,对于赵括来说,其实魏缭所说的这些还真的不难理解,赵括读过很多的兵法,并且也参加过不少的战争,结合自己在后世所学的那些内容,魏缭所说的这些战略战术,可能还真的不如孙,吴。可是当赵括听到魏缭所说的经济战争观的时候,他就明白面前这个人非同小可。 虽然他的学说在赵括看起来有些稚嫩,可是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例如政治与军事的关系,经济与军事的关系,还有教育与军事的关系此类的,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还算是比较先进的,而最让赵括感到佩服的,却是他提出的《分塞令》,这是一种营区划分条令,规定各军分塞防守区域及往来通行原则。 又有《经卒令》,这是战斗编队条令,规定各军特有的军旗标志、士卒的行列单位及不同的行队单位佩戴不同徽章等。 魏缭的这些想法给了赵括一个全新的启发,他顿时想到了军衔。说起来,秦国的将士们,还是很容易区分的,通过他们的头冠就能分出爵位来,可是打仗的时候想要分清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毕竟在战时他们大多都不会选择去戴冠。赵括听着魏缭说完了自己心中的全部想法,这才点了点头。 魏缭看着他,这才笑着询问道:“您觉得我说的怎么样呢?” “您说的很好...只是有几点,我想要为您来说明。” 魏缭一愣,这才说道:“请您说吧。” “您提到了通过军事的办法来弥补政治,却没有提起用政治的办法来弥补军事,当初武安君尚且在秦国的时候,他攻打其他的国家,而应侯坐镇秦国,他通过政治的手段来向各国施压,离间...故而政治的权谋也是在战争中所不能空缺的一部分。”,赵括又继续讲了魏缭在几个方面上的不足。 包括他的战阵和战略,魏缭从来没有打过仗,况且他的年纪也并不大,这就使得他的学说理论并没有完全的成熟,还是存在着不少的空缺和漏洞,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人都是会成长的。在赵括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的时候,魏缭却没有生气或者惭愧,他非常认真的记下了赵括所说的这些。 赵括打量着他,这才笑着说道:“明日,你可以跟我去拜访丞相。”,魏缭急忙拜谢了他,赵括这才让其他弟子们离开,自己留下了魏缭,看来是要继续去商谈这件事。在离开的道路上,昌平君对这位年轻人表现得很有敌意,他对秦王说道:“他先前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要指正出老师的不足,他只是想要让老师举荐他而已。” 嬴政却不以为然,他轻笑着说道:“拥有才华的人不想办法来施展自己的才能,难道还要等着上天来赐予他机会吗?我倒是觉得,他所做的并没有什么问题...父亲都非常的认同他的看法,那这个人肯定是有本事的。”,昌平君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看向了一旁的公子增,这才问道:“那个人说话有魏国口音,跟您一样,您认识他吗?” 公子增一愣,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我不认识他,不过,他口音的确是大梁的...”,几个人继续走着,公子增忽然又开口说道:“不过,即使从前认识,如今大概也是忘记了,我已经有些记不清母亲的长相了...母亲逝世的时候,我也没有能回去..跟父亲也是很多年都不曾相见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昌平君忽然变得有些沉默了。 嬴政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急忙说道:“对了,父亲说你可以跟着我去家里住上几天...”,嬴政看着启,昌平君一愣,方才问道:“老师他真的同意了??”,嬴政笑了起来,“这当然,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像我那几个师兄,都是常年住在父亲的身边,跟他请教,包括我大师兄,那干脆就是在父亲身边混吃混喝,蹭了好几年的饭,他吃的还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