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乍一听见纪随流的名字,我莫名感到心虚。 仿佛自己成了个背着丈夫出轨的荡妇,连一迭声的喘息都淡下少许。 陈西宴却误以为我不屑拿他与纪随流做比较,赌气转头,轻嗤了一声,而后沉默着挺动腰腹,大开大合,腹肌啪啪撞击在我的臀瓣上,插得我又痛又爽。 起初我勉力维系着自尊心,咬紧唇瓣,不肯丢人的示弱求饶。 可他存着心要在床上扳回一局,便用双手撑住我汗湿的腿窝,向上使劲一抛,肉棒正好退于穴口将出未出的位置,偏偏坏心眼不肯彻底拔出。 等我顺着地心引力往下坐落时,又抬起劲窄强悍的腰身,笔直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阻拦的媚肉,将体内微突的敏感点都撞得凹陷进灼热的内壁。 “呜……慢,慢点……别这样……要高潮了……” 我的声音发着颤,整个人都发着颤。 原本圈紧颈项的手指,胡乱在他肌理优美的后背处抓下情欲癫狂的痕迹,连接腿心的两块大腿内侧肌肉,同糜红湿软的小穴一样,玩坏了似的时不时抽搐痉挛。 “我说过,今天不弄死你,我是不会下床的。” 积累到顶点的欲色,如枫糖融化在把我彻底捕捉的漆黑双眼中。 淌出来的是蜜,更是腐蚀神志、分解清明的剧毒。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听见他说要弄死我,我的双腿居然不知羞耻的立刻夹紧了他的腰杆,起伏的小腹一鼓一鼓,下一秒就要攀上绝顶的高潮。 陈西宴在我越发错乱的呻吟声中觉察出了异样,半眯起泛红眼梢,颇为满足的勾着唇角。 顺势撩起起遮挡作用的裙摆,敷衍地塞在大腿与他身躯相接的缝隙处,扬起手掌狠狠拍打在我的臀瓣左侧:“骚货,可以高潮了。” 这一刻,我不再是一个拥有身体自主控制权的理智女性,而是变成了陈西宴的性爱娃娃。 他叫骚货,我的小穴马上收缩煽情回应。 他说可以高潮,我就在耳畔沙哑而动情的低喘声中,立刻眼珠向上翻起,大腿痉挛着,触感黏腻的结合处喷出大股大股象征覆灭快感的清亮淫液。 “我和纪随流,谁比较厉害?” 陈西宴果然不死心,在我意志最松懈的时候又问出相差无几的问题。 区别是前面我还能稍作忍耐,以表对于他幼稚行为的抗议,而如今我只要头脑混沌反应慢下一秒,他就恶劣顶弄处于高潮余韵之下无比敏感的穴心。 “你别……你别……呜呜……我不行了……” 这样的快感不如高潮时来得激烈,却如淅沥的雨水经年累月蓄满干涸的河道,酸麻交织的小腹在陈西宴的撞击下反应出逐渐鲜明的尿意。 “谁厉害?” “你厉害!你厉害……别再那么弄我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悄悄抬起屁股,试图远离那根带来快乐又迭加持续不断折磨的肉棒。 在我耍弄小心思,一面娇怯怯的呻吟求饶,一面抗衡身体不断传来的崩溃快感时,陈西宴突然捏起我的下巴,微笑道:“不好好吃,那我帮你。” 说着,像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