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雪的定制西装,一整场订婚仪式下来,仍然维持着纤尘不染的整洁。 由于诺亚面孔和发丝的遮挡,我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祁岁知的神色。 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精彩。 无论是扭曲,还是阴沉,亦或面无表情。 情热之中不分轻重的手指,捏在我侧腰最敏感的肌肤上。 像是为了响应这个下流又奇异的张合,我的喉咙不受控制地下意识溢出了一声软绵绵的、放浪到了极致的呻吟:“诺亚……啊,那里,你别……” 在场的叁个人,祁岁知、诺亚和我,都清楚知晓不该维持原来的动作,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率先收手,诺亚继续舔吮我的脖颈,我继续回应诺亚。 而祁岁知,诡异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欣赏自己妹妹和未婚夫的亲热场景。 夹住精壮腰身的双腿,流水的穴心正巧不巧地随着诺亚弓身的姿势,在他衣料微微凸起的衬衫反复研磨。 我敢发誓只是最细微的触碰,阴蒂却传来无与伦比的舒适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的大腿乃至脚趾都羞耻地颤抖起来,挂在脚尖要掉不掉的高跟鞋,就这样在一浪又一浪的颤抖中缓缓坠落,然后摔到了祁岁知的眼皮底下。 他如梦初醒的一把关上了门。 “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带着细细的哭腔无力推搡起诺亚来,如果说前面的呻吟是为了刺激祁岁知,特地用的中文,而如今强烈的羞耻刺激着我,不管不顾换成英文开始哀求。 就算我想在祁岁知面前,制造出和其他男人亲密的假象,最好能够把他气得再失去一些理智,漏出更多的错误和马脚被我好好利用。 可我也没真的打算在他的注视中被别的男人弄到高潮…… 我贴近诺亚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气音呜咽着:“你说好要听我话的……哈……怎么,怎么可以犯规……” “是你太敏感了,西芙。” 诺亚坦然无畏迎向我抗议的目光,咧开嘴唇笑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虎牙雪白而尖锐,如同西方教堂壁画中运用纯真面孔欺骗凡人的恶魔。 他说着叫我面红耳赤的话,浑不在意祁岁知裸露的注视。 反而将腹肌更用力的压着我越发滑腻灼热的穴心,反复挺动腰身,带着簇起一个尖角的衬衫布料,以匀速又强势的力道,无情地碾压磨蹭阴蒂,“我明明只是听你的话,亲了亲、舔了舔你……你就迫不及待一副要高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