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拇指快速地在已经挺立出来的珍珠上打转按摩。终于,才放开夫人通红肿胀的双峰,又把沾满粘液的手指插入夫人嘴里,让她发不出声,“装什么清高,水比那些个姨娘们都多,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吧。”马夫人感到耻辱到了极点,想偏头逃开老朱的手指,可老朱的手掌直接按住了她的脖子。随后,只觉得身下被一根火热深深塞住,几年没有房事,像是撕裂开的痛楚此刻格外清楚。老朱继续阴笑着羞辱,“夹的挺紧的啊,哪像是六个孩子的妈,你这个骚货也挺想要的吧”马夫人仅剩的理智控制住臀部想要后退,却又听到他说“哟,倒自己动起来了,真的骚,那我也就满足你”然后就缓慢地抽插起来,多年夫妻对彼此的身体再了解不过,老朱故意地不断地冲向她敏感的那个点,每次深深的抵向那处又稍作停留,马夫人被弄的满面红晕,恨不得自己羞死过去,喉哝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头颈也自发向后伸直。老朱见达到目的,就冷不丁地从那处抽离开来,激烈的快感被突然抽去,马夫人不适地皱了皱眉,老朱将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此刻她已经被羞辱感和快感冲击的没了理智,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老朱把手又伸向她下部,却也不探进去,只在外面摸了一把,然后直接把湿漉漉的手掌抹到夫人脸上,“看你爽的,嗯?还想离开我?我看就是让你太爽了”,马夫人紧闭双眼沉默着,放弃了挣扎,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老朱见夫人终于消磨了反抗的意愿,也就放开了之前锁住的双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自己飞快的抽插起来。没有敏感点的刺激,这样快速的摩擦只能带来皮肤的干疼,马夫人把手指深深的掐向掌心,等着老朱发泄。像是过了很漫长的时间,马夫人的手掌都掐出了血,老朱却还没有泄。终于,老朱停了下来,却又粗暴地把她翻身,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把她的嘴巴拨开,然后就把他下身插了进去,“既然你身体不能给我生孩子了,那你就把它喝干净吧。”马夫人还来不及挣扎,一股腥臭就灌入口腔,本想吐出来,老朱却强逼她咽下去。 老朱终于满意了,放开了夫人,自己穿上衣服走开了,留下满身红痕,里衣破烂的夫人在床上躺着。恶心,羞耻,痛苦,混杂的情绪不断交缠,马夫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连被子也没拉过来遮一遮,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寒冷的冬日。直到秋菊给她端来晚饭,才发现她一身狼藉昏睡在床上,额头滚烫发了高烧。秋菊赶紧叫人去找大夫,又忙着帮她擦洗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弄到了子夜,马夫人才悠悠转醒。她只觉得头脑非常的重,口舌干燥的很,而四周又无比的安静。秋菊守在床边睡着了,马夫人不忍叫醒她,想自己慢慢挪下床喝口水,可全身都软绵绵地,还没站起来,就又跌到了地上,倒把秋菊弄醒了。秋菊见夫人醒了,也放心了下来,赶忙倒来茶水,马夫人看着眼眶红红的秋菊,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勉强着伸出手来,想摸摸秋菊安慰她。秋菊双手覆上马夫人滚烫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掉了出来。她本是当年渡江的烈士遗孤,七岁就被马夫人抚养长大,马夫人在她心里又像姐姐又像妈妈,她太了解马夫人骄傲的性子了,可眼下她却遭受了至亲的人残暴的羞辱,连目光都变得空洞起来。“夫人,我端药过来,您吃了药就好的快了。”马夫人摇摇头,不想吃药,好像对一切都了无生趣。秋菊哭着跪了下来,恳求马夫人吃药,马夫人看着她只是落泪,还是没有一句话,最后才默默点了点头。就这么昏昏沉沉了一天一夜,在秋菊的悉心照料下,马夫人终于退了烧,可却变了个人一样,像是内心什么东西彻底死去了,天天只是木然地服药静养,再没有说出一句话。老朱那晚听到夫人风寒高烧的时候,早已冷静了下来,可还是有些气愤,但愧疚的情绪还是更多,派了最好的医生过去诊治,自己却只在房门外站着,迈不开步子。后来他听说夫人这么多天一句不发,也只是每天多在夫人院子转悠一会,远远地看着房里那模糊的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