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卑微地从背后拥住王女,等待她的宣判。 求您告诉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奈芙转过身吻住赛特,连咸涩的泪水都是雄虫眼中的王蜜,她的唇舌相当热情,双手却做出想要推拒远离的姿态。 然而卑劣的雄虫捉住王女不想放手,他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衣物,仿佛下一刻王女就会开口拒绝般将柔软的香舌与可贵的蜜汁堵在喉咙里。 僭越得彻底。 十指交扣着按在床头,精壮的雄虫压在柔软的女体上,丰沛多汁的王虫稍加试探就给出了近似饥渴的热情反馈,小腹时不时抽搐着挤出蜜汁,很快大腿根处就一片湿滑。 赛特喘息着松开王女的唇舌,黏连的唾液从奈芙的嘴角落到下巴,又被雄虫细致地一一舔去。 赛特的鼻梁蹭过奈芙的翘鼻,这种动作会让他错觉自己的呼吸与王女同步,他试图看懂王女眼中的情绪,然而还是渴望与抗拒交织,在直面他的视线时又胆怯地闭上了眼睛。 奈芙又眷恋赛特此刻的温柔,又痛恨自己淫荡的身躯,假如命运无法逃避,她拉着骄傲的赛特哥哥下水便是无可饶恕的罪孽吧。 赛特小心翼翼地舔过奈芙的眼睛,无论王女再怎么想要掩饰,她现在无疑需要雄虫的浇灌,合格且忠心的雄虫,绝不会让王女强行熬过这一阵渴望。 浑圆的乳房上不用碰触就因情欲挺立起来的莓果,在湿润的吐息接近时就越发瞩目着期待雄性的品尝,赛特一边服侍着王女的乳房,一边去蹭她敏感至极的下体。 布有棱沟的龟头轻轻蹭过探出头的花核,让王女又喘又泣,她挺起腰想要躲避这样近乎尖锐的快感,却只能无助地被雄虫压在身下,被强行分开的腿蹭皱了其下的床单,却没有踢拒侵略感十足的雄虫。 黏腻的水声中,再熟悉不过的性器插进了王女的甬道,虽然不满不是新鲜的雄性躯体,贪婪的本能还是吸绞住了那根充满生命力的肉棒,等待雄虫使尽全力来讨好这具女体。 每一次冲撞,奈芙的乳房都随之跳动,被喊吮的那只则在雄虫的口腔中被全方位舔舐,时不时被可怕的利齿轻轻蹭过乳果。 王女的呻吟越来越软,夹住雄虫腰身的腿则一直用力地攀住他,赛特也能感受到她大腿发力的动作。 沾满雄虫唾液的那只乳房终于被松开,扣在床头的双手则被压倒背后,王女被撑着坐起身,赛特一边自下往上着冲撞奈芙的小穴,一边和她互相磨蹭脸颊。 “王女殿下,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呢?”侵入王女的姿态很强势,他的问话却是雄虫常见的讨好姿态。 如果王女厌烦了他,就去寻找新的留在她身边的价值,像他这样的雄虫,真的不甘心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干脆地抛弃。 奈芙将头倚在赛特肩上,除了喘息再无回答。 她的奢望,害人害己。 淫乱的肉体拍打声一直在回响,直到赛特一边吻住奈芙一边在王女的花径注入精液,那些声响才有片刻的止息。 赛特虔诚地吻过王女光洁的后背,奈芙本来就被撞软的身躯更加没了骨头。 雄虫终于抱着王女去浴池清理,然而掬水的声音很快又被另一种暧昧的水声掩盖。 莫问前程,及时行乐。 【后记】 伍想稍微挑明一点东西,免得来不及说我爱你。量尺寸的情节明明是一开始就想好的,写着写着这个情节居然一笔带过() 亨提亚门提真的具有相当成熟的应对姿态,那个“侍奉过”就很灵性,相当于把赛特当成可淘汰的过去式。亨提亚门提那句话换成别人来说都不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因为目前赛奈关系还在暗处,没人会特意来警告赛特;而且他看亨提亚门提就是优化版自己,对方还疑似得手过,危机感简直爆棚() 奈芙为什么既渴望又抗拒呢,渴望不用说,主要说抗拒。她一直觉得赛特心有所属,也不愿意做她的雄虫,当初利用王虫控制雄虫的能力让赛特和她交配本来就心理压力很大,要是能够一直只和赛特在一起那还好一点,但是现在王虫需要复数(……)雄虫的本能越来越厉害,她想着自己连唯一都可能给不了赛特,还不如当初放赛特除去搞事业,好过现在两个人绑着:她又愧疚又痛苦,赛特被迫留在她身边。然后高傲的王虫也受不了侍奉自己的雄虫有二心,她害怕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后会很冷血地处死赛特,所以最好还是放赛特自由emmm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