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嘴里的酒液,吞咽不及都不管不顾,赛特笑她澡都白洗了,奈芙只当没听见。 大概酒精使她亢奋,奈芙眼睛亮晶晶地提出想亲吻赛特背后的纹身,赛特当然是依了她。 跟她一模一样的纹身,奈芙抚上去的时候有些痴迷。 纹纹身是很疼的,更何况还是在骨头位置,对奈芙而言,忍受那疼痛的家族意义还是其次,跟哥哥拥有同样的凭证才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艾弗里克是不愿坠落的太阳,赛特哥哥则是她心中不会坠落的太阳。 感觉有些奇怪。 或许纹身所在的那处肌肤较别处更为敏感,奈芙还没触及到他,赛特已经感觉到她唇舌湿润温暖的气息,像幼崽舔舐自己的兽亲,奈芙越是小心翼翼,赛特越是难耐。 在奈芙试探性地咬上去后,赛特终于翻身把她按到身下。 两人脸上都染上了红晕,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吻到一起,说来可笑,他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今天,却也要于今日做尽最亲密的事情,相识十数载,爱意于何时生长已不可知。 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缘还是劫。 发育良好的胸脯被男人爱不释手,微尖的犬齿不受控制地留下咬痕,胸前莓果挺立,被唇舌纠缠,奈芙既觉得难以承受,又渴望获得更多。 手指划过平坦紧实的小腹,赛特记得以前这里还有软绵绵的肉肉,如今在家族训练下都消失不见,大约腰腹是奈芙的敏感处,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阻止哥哥在那里作乱,却被按着一同起舞。 松开那两团柔软,赛特向下吻去,凹陷的肚脐被他宠爱,手指则去触碰更加隐秘的地方。 略微捏过肉嘟嘟的花唇,稍稍用力就让手指陷进柔软湿润的巢穴,他突然好奇同嘴唇内的感觉是否有不同,于是撑起身子,将另一只手探进了妹妹的口中。 奈芙原本还在喘息,突然嘴里就伸进了两根手指,同花穴里的手指保持一样的频率,试探她的内壁,搅弄她的舌头。 有汁液流出来了,来自哪里呢? 有咕啾咕啾的声音,又是哪里出来的呢? 啊啊,不知道了,好像大脑都被搅混乱了。 好舒服,想要更舒服一点。 手指突然抽离,奈芙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赛特去拿床头柜里的小盒子。 “不需要。”她拉住哥哥的手臂,嘴里的涎液还未能完全咽下,吐字不是很清楚。 “会怀孕的。”赛特捏捏她的脸颊。 奈芙摇头,“我提前吃过药了。” 赛特的神色突然变得莫测起来,他又开始试探奈芙小穴的湿润度,感受到那里的欢迎以后,他突然挺身插入。 “呀……” 奈芙其实也想喊疼,但前戏做得十分充足,而且赛特虽是架势做得猛,动作还是很小心,加上心理快感远远盖过生理疼痛,受过家族严苛训练的她的确不好意思喊出“疼”这个字。 “什么叫做吃过药了?” 很显然赛特这边还没完,他一边缓缓抽送,一边紧紧盯住奈芙质问,脸上忍耐的表情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呜……我知道哥哥今天回来……一直在等哥哥。” 奈芙咬住自己的手指,又忍不住去抱赛特。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今夜会、这样?” 赛特搂住奈芙,更用力地顶了一下。 “啊、好深……奈芙、奈芙不知道啊,奈芙只是期待,可以和哥哥……唔” 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赛特拨开妹妹脸上汗湿的头发,半是怜惜半是好笑,还带着一点生气地问她:“你知不知道,吃药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几率?” 奈芙并没有正面回答。 “呜……至少、至少这次,想要哥哥直接进来,直接、射给奈芙啊。” 赛特最后用几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去结扎。” “啊……哥哥、赛特哥哥……” 奈芙被席卷进欲望的浪潮,她紧紧抱着赛特,修剪整齐的指甲徒劳无功地在他背后抓挠,还在无意识地抚摸他的纹身,直到哥哥抵住她深处,将精液全部注入。 青年的体力极其旺盛,很快又将奈芙翻过去,吻着她的蝴蝶骨掀起新一轮的情潮。 艾弗里克家地下产业的两位继承人,就这样在顶楼套房“谈”了一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