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衣物单薄。 “的确跳得比你快。”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得像是真的在检查,手却不老实地掐住了那丰满的一团,按捏着中间凸出的红点。 他们在深渊做了太久的魔兽,早已不再遵守地面的伦理,世界上仅剩对方可以信任,所以欲望升腾时也只会朝对方张开怀抱。 下身的蛇尾同样交缠在一起,作为感受器之一的尾巴尖非常敏感,而它们在互相爱抚,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这对兄妹还没有正式开始交媾,彼此已经挑逗过好几轮了。 冰凉的河水已经无法再引起注意,立在河岸边的浅滩上,两条美杜莎又缠在了一起——这次是舌头。 嘴唇没有相触,长度惊人的舌头在半空中打着转——就像他们的尾巴尖。涎液由舌尖滴落,晶亮的唾液因为嘴唇的距离无法吞咽,于是越缠越紧、越靠越近。 残忍且大胆的美杜莎甚至敢去试探毒牙的滋味,然而很快又被深处的血肉气息吸引,他们竭力将舌头向对方的喉咙探去,把妨碍呼吸的行为当做挑逗,把嗜血的本能化作情欲——哪怕窒息。 魔兽的爱意就是跟杀意如此接近的东西,当然他们也不一定明白什么叫爱,毕竟很年幼的时候就被放逐,深渊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也不会教导两个孩子爱是什么。 但是有一件事很清楚,假如死亡来临,希望能够在对方身边停止呼吸,最好ta跟我一同死去。 自私、冷血、蛮不讲理。 这就是深渊魔兽的世界。 此时赛特已经把奈芙压在身下,他的毒牙在妹妹脖颈边缘犹疑徘徊,这让他的问话比起情人间讨要承诺的戏弄,更像一个威胁,“奈芙,如果我去地面复仇,你会陪我吗?” “我不~”奈芙在笑,赛特看不见,但他就是知道她在笑。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裸露,她的态度同样坦坦荡荡。 这样也好,赛特想。 他埋头在奈芙肩上留下一个牙印——没有注入毒液。 反正懒惰又任性的妹妹也帮不上忙,还有可能会拖后腿,不如他一个人大展拳脚。 赛特吮吸着妹妹的乳肉,勾挑着她下腹部的鳞片——他很清楚怎么让妹妹发疯。 奈芙呻吟着,抱住哥哥的头,一部分蛇发转而来纠缠她的手臂,滑腻的蛇身在她肌肤上留下冰凉的粘液。 她呻吟着,把话从嗓子里挤出来,“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反正奈芙不管,她就要安安全全地待在深渊,哥哥也要陪她待在深渊,不要离开,不能离开。 赛特停滞了一瞬,然后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能拦住我?” 他粗壮的茎身挤进了过分湿滑的甬道,借着蛇尾碰撞的力道,狠狠捅进了叫人失魂的温柔乡。 两条美杜莎像是麻花一样紧密纠缠,蛇就是喜欢贴住什么东西,无论是寝具、猎物、还是伴侣,窒息带来刺激,这就是纠缠的力道。 只有交合的地方会短暂分开,然后又重重结合在一起,捣出的蜜液让鳞片越发湿润,然后加强了粘性。 奈芙借着迎合的动作,一个用力让体位翻转,蛇的阴茎在她的花穴转了一圈,逼出了一声更加甜腻的呻吟。 她卖力地吞吐着哥哥的生殖器,翻出一片糜艳的红,她很有自信,“我一定会拦住你。” 这是交媾,也是战争,没有谁会让步,也没有谁会真正小看对方。 美杜莎闭着眼,看不到爱侣狂热的神情,但是性就是这样赤裸的东西,所有丑陋的情绪都暴露在外,他们在冰凉的河中翻滚,溅起的水花都无法浇熄失控的热情,机械性的摩擦也能带来没顶的快感,淫乱的声音在洞窟内荡漾回响。 呻吟、喘息、毒蛇吐信;抽插、容纳、蛇尾摩擦。 两条美杜莎在不知今夕何夕地纠缠,仿佛全然失去理智,不过谁都知道,在矛盾解决之前,这种较劲的纠缠不会有结束的一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