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脑袋顶顶哥哥的肩膀,头发上的亮粉沾了一些在赛特身上。 “哥哥,我的新指甲不好看吗?” 赛特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回答,“好看,假如能够不划伤我就更好了。” ……奈芙默默把尖利的长甲片挪远了一些。 卡玛佐兹伸着手由艾克楚阿摆弄她的指甲,休假期间没什么安排,为她的身体状况着想,最好不要外出,于是她缠着经纪人给自己做美甲。 反正时间充足,艾克楚阿也由着她——先给她修一遍指甲的形状,然后一层层地上底油、指甲油、顶油。这个差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为人又一贯认真,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可以说强迫症狂喜。 卡玛佐兹的关注点则不在自己的指甲上,她吃着甜品逛着购物网站,思考家里的展览柜还有没有位置留给新的手办,偶尔塞一口甜品到艾克楚阿的嘴里。 ——相当活泼、闹腾、且不安分。 哪怕被做美甲的那只手没有乱动,艾克楚阿还是对卡玛佐兹闹出的动静感到无奈。 按住她晾干的那只苍白小手,青年摩挲着女孩的手腕,探身去看她手机屏幕里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静不下来,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其实是卡玛佐兹本身性格使然。 甚至有几分是他纵容出来的。 卡玛佐兹其实不清楚艾克楚阿凑近要做什么,但她习惯性地凑上去在小黑脸上亲了一口,嘴唇间没舔尽的奶油让她划过唇肉的舌头也划过了青年的脸颊,等到艾克楚阿转过视线看她,卡玛佐兹又露出了可爱的眯眼微笑。 青年的手用强硬的姿态按在女孩的手背上让她不要乱动,但青年本人则被任性的模特儿压在沙发靠背上亲吻,艾克楚阿用另一只手一根根捏着卡玛佐兹白嫩无装饰的手指,默默在心里倒计时。 论耐心,他比卡玛佐兹强得多。 其实玛塔克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做美甲。 毕竟她又看不见,做了美甲可能还要妨碍她弹钢琴。 但既然希巴兰奎想让她做,那玛塔克汀也不会拒绝。 玛塔克汀的需求除了最基本的生存外,也就只有钢琴了,而希巴兰奎满足了她的愿望,那玛塔克汀也应该满足他的愿望。 双方都不是在意他人言论的人,所以基本称得上随心所欲—— 希巴兰奎随心所欲,玛塔克汀任由他随心所欲。 因此玛塔克汀乖巧地伸出一只手——尽管她不了解美甲师在她手上鼓捣什么,又会鼓捣成什么样。另一只手则默默打着节拍,构思新曲子的和弦。 希巴兰奎惬意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缪斯女神被他养得越来越精细,内心的满足感化成喷薄的创作欲,他时常抬头看一眼玛塔克汀,然后又在自己的灵感本上涂抹几笔。 美甲师也觉得这次的顾客相当怪异,不过既然薪酬不菲,那么就可以接受有钱人的怪癖——由于雇主是个设计师,美甲师完成工作后其实有些害怕自己的审美会被挑剔,不过被服务的和付钱的客户似乎都不在意最后的成品,这让美甲师更为困惑。 希巴兰奎搂住玛塔克汀,像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那样将她拥入怀中,他在少女细腻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就像大人在哄什么小孩子,又像孩子在哄自己的洋娃娃,“辛苦你啦~” “不辛苦。”玛塔克汀诚实地摇摇头,毕竟全程在状况外地任由他人服务的确称不上辛苦。 希巴兰奎亲着玛塔克汀的指腹,轻轻吸着气,高级的指甲油没有什么味道,他闻到的只有自己给她早上涂抹的护手霜香味,“今天试着抓我怎么样?” 或许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也可以带给他灵感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