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