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想要反驳,但嘴巴张开合上数次都没发出声音。秦讼上扬的眉眼格外真诚坚定,何语只是偷瞟两眼,并不敢直接和他对视。一旁的秦诀好久不曾开口了,只是坐在一旁和她的腿贴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 一切好像真的如秦讼说的一样,她沉默的处在自己的世界,脑子里天人交战,如何也理不清。 秦讼适时的闭口不言,留空间给何语自己想,他和秦诀一左一右坐在何语身侧,何语被迫嗅了迷香沉沉睡去。 船是匆忙准备的,速度最快的就是这种小船,船舱比马车宽不了多少,没有床能躺下睡觉,秦诀和秦讼争抢着让何语靠在自己肩膀睡觉,只有水流潺潺与夜色为伴。 何语再一次醒来已经身处画舫之上,温暖的阳光被江水折射的格外明亮,成片的光芒穿透米白色的窗户纸照进来,何语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屋子里没有人,她便穿上鞋子蹑手蹑脚的往外走,两岸的河堤绿荫成片、山峦迭起,是何语从没见过的美景。她低头往下看,船舱很深,估计下面有个两叁层。 突然,有人捉住她的肩膀将往后拉,“你疯了吗?从这儿跳下去会被船撞死的!”是秦诀的是声音。 这儿是船头,她当然知道不能跳! 何语惊呼一声被扯得踉跄,身体刚刚靠在他的胸膛上,就被抄起腿弯紧紧抱了起来,一边往船舱里走一边说:“本来不想锁你的,可你一点儿也不乖。” “别锁我!我没想到跳船!” “要不是我拉着,你人都栽下去了!正好脚镣还在,锁到你听话为止。” “秦诀!” 何语被认定要跳穿自杀,任她怎么解释秦诀都不听,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四处翻找锁链。抱着人找东西极为不便,何语又是不配合的拧巴,在秦诀身上乱蹭,硬是将怒火蹭成了欲火,秦诀抱着她甘之如饴,嘴角都慢慢扬了起来。 终于找到先前打造的脚镣,秦诀将她按在床上脱掉她的鞋袜,叁指宽的镣铐严丝合缝的扣住她的足腕,中间的铁链有拇指粗细。不堪重负的纤细足腕,好像随时会被沉重的玄铁折断一般。 何语莫名觉得羞耻,眼睛都气红了,“这就是你的爱吗秦诀?这是羞辱!放开我!” 秦诀抓着玉足按在自己的跨间,他的性器已经抬了头,被何语的脚踩了两下立刻硬了起来,“这也是爱,你看小阿诀都兴奋起来了。小阿语呢?湿了吗?” 何语下腹窜过一阵暖流,她脸上一红,不知所措地缩紧了穴口,“你精虫上脑!你无耻!” “嗯,只对你精虫上脑,只对你无耻。” 他搓着细腻的脚心刻意搔痒,何语如何挣扎也抽不会自己的脚,痒得不停翻滚,活像一直离了水的鱼,扑腾个不停,脚镣锁链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别哈哈哈哈,别,别挠……痒啊唔!”何语又哭又笑的求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