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讼那颗男人的自尊心被鞭笞得血流不止,他忍不住反驳:“我没他久也有插在里面,射出精液的时候都有插进子宫里。没有射精插在里面的时长没什么用,只是让你不舒服罢了。” 何语惊奇的转向他,“原来你也知道插在子宫里会让我不舒服啊?”她说着笑了起来,眼底满是嘲讽。 秦讼握着拳头一言不发,只第二日悄悄同秦诀说大夫有言,宫交持续的时间太久,会损伤女子身体。秦诀狭长的眼睛眨了又眨,深呼吸两回,“我去找本医典看看。” 由于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怀孕,何语的情绪一直很差,为了哄她开心,秦讼和秦诀决定带她去放风筝,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到走城郊一处平坦的空地。这儿原先是一座马场,土地平整空旷,后来场主出事经营不下去,马场便荒废了。 他们落脚时远处也有叁叁两两在此处游玩的人,天上飞着两只风筝,看着惬意非常。家仆将风筝放起来后交到了何语手中,她一松一紧拉着线绳,乘着东风让风筝越飞越高。 珊瑚赫洒金长裙在没过脚踝的的绿草上迎风翻飞,要同彩色的风筝一起飞扬一般,有种说不上来的飘逸畅快。何语眯着眼睛站在阳光下,暖意渗透皮肤、血肉,让冰凉的骨头感受到了温暖。 遇到变风向,何语想牵着风筝跑起来,没能迈出两步,秦讼第一时间将她抱了起来,迈着长腿往逆风的方向跑,“我替你跑,等明年你再自己跑。”他似是有点不好意思,眼睛看着前方,留下一个线条利落的下颚贴在何语脸侧。 何语先是惊讶和嫌恶,但她记着自己计划,为了让秦诀意识到秦讼是特别的,她下巴微抬笑容灿烂的望着望着秦讼,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娇羞和欣喜。 墨蓝的衣袖和珊瑚赫的裙摆交迭在一起难舍难分,谁看了部说一句双神仙眷侣。时下民风开放,有拉手逛街的男女,但鲜少有外人在的场合抱在一处的,更别说抱着跑只为帮着放风筝的了,不远处的几个梳着少女发髻的姑娘发出了一连串羡慕的惊呼。 与秦讼长相极为相似的秦诀开始被姑娘们打量、审视起来,都心想着他大概是抱着夫人跑的那人的兄弟或亲戚,没准也会是个这样热切浪漫的好夫君。 不一会儿,等何语回来的时候,就有小姑娘过来与她结交,明里暗里打探秦诀的消息。 秦诀这时候才意识到,看大夫那一天秦讼已经认下了何语夫君的这个名头,为了一以贯之,身份的定为就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他们是世俗意义上的夫妻,他只是她的小叔。忽而回忆起何语望着秦讼亮晶晶的眼睛,他闭了闭眼睛,心头的燥郁越发强烈。 任谁都能看出何语今天很开心,他们在外野餐,她兴致勃勃的讲了许多话,比前十几日的总和还要多久,但她几乎都是对着秦讼说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