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她整个人扑到扶住她走的赵云身前,嘴里嚷着:“子龙子龙,你跟我走吧,公孙瓒他是个弯的呜呜呜……” 赵云被她这无厘头的话说得微愣,但还是伸手去抱住她,以免她稳不住身体摔倒。 一旁的二爷拉住穆嫒的手臂把她往外拉,却不敢太用力。 穆嫒晃了晃,想摆脱他的手,死死抱住赵云,甚至踮起脚,伸出双手去环他的肩胛。 二爷:“大哥。” 穆嫒:“子龙,你说话啊……” 二爷:“大哥,该回去歇息了。” 穆嫒:“小凤凰走了,子龙,我不能没有你……” 二爷咬咬牙,拖着叁爷就往军帐走。 “子龙,劳烦你了。” 被人紧贴抱住的赵云手臂环上她的腰,收紧,便把这人半提起往她的军帐走。 穆嫒抱住他,还在喃喃自语。 “子龙,你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凉到了?” “云长云长,快拿我的衣袍来与子龙穿上……” “我怎么这么热啊……云长,我想喝水……” 把人带回军帐后,二爷和赵云都没法让穆嫒松开抱住赵云的手,便只能作罢,让赵云把她带回他的军帐歇息一晚。 回帐后。 赵云想去褪下她的外袍,解开她腰间衣带后,便脱不下来了。 赵云拉住她的外袍,低头看她:“大人,宽衣……” 他本是没打算她能配合的,不想原本死死抱住他的人听后居然松手了。 赵云顺势去脱下她的外衣。 醉得头晕的穆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怏怏道:“好渴……” 赵云手一顿,转身去倒水。 背后的穆嫒视线一直落在他身后那条在空中划过优美弧度的青色布带上,眼眸闪了闪。 赵云拿起碗倒了水,刚要转身,额前的带子就被人从身后解开了。 青色布带下滑,从他额前,眼下,缓缓滑落。 来人是谁,他知道。 他转身,想要把水递给她,解渴。 不想那人却是借着他的手,一手攥着扯下的布带,一手攥着他身上的衣裳,直接低下头去凑到他手里去饮用那碗水。 咕—— 咕噜—— 穆嫒喝够了,仰起头去看他,唇上湿漉漉的,脸颊也因酒醉氤氲了红。 她捂住额头,张唇低吟了一声,弱弱的道:“好晕……” 赵云伸手去扶她。 她目光锁着他,看他额上已结痂的伤痕,撇了撇嘴,踮起脚用手去遮那道伤。 赵云的手在空中一顿,见她动作,便微微俯身,主动去贴近她的手掌,一双浅色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 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穆嫒眸光晶亮,举着手里的青色布带便去环在他眼上,遮住了那双专注又温顺的浅色眸子。 动作不算轻柔的把布带束在赵云眼前,她弯起唇,便去抱他:“子龙,真好看。” 眼睛被蒙,失了视觉,赵云只能微微侧头,仔细听声去分辨她的动作。 她好似在抚摸他眼上的布带……和额间的疤痕…… 直到,微醺的酒气拂面,唇上传来一道柔软湿漉的触感。 他呆愣在原地。 脑海里又想起那句问话。 “男子与男子,该怎么行房?” ——————————— 诗经翻译: 大车行走声槛槛,青色毛衣像嫩菼。难道是我不像你?相爱就怕你不敢。 大车前行声啍啍,红色毛衣色如璊。难道是我不像你?怕你不跟我私奔。 活着不能在一室,死后同埋一个坑。我说的话你不信,就让太阳来作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