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景淮唇边的笑却变得真实了许多。 他知道,眼前这人换是他的容时,不曾消失。 只不过,没等景淮说下一句话,容时就欺身向前,抓住了领回来的手,景淮尝试着张了张嘴,却发现他并不能开口说话,甚至换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这种感觉和温鼎试图操控他的时候不一样。 容时的咒力或者说神力里,充满了如同火一般热烈且极具破坏性的情意。 一个不慎,便会灼伤自己。 他想起刚刚容时如同平凡少年般单纯又美好的笑,又看着眼前容时阴沉沉的眼睛,确认是同一个人的喜悦褪去,只余下数不尽的心疼。 他想说什么,但喉咙无法出声。又以眼神示意他,然而此时的容时似乎并不能接受到他的眼神暗示。 容时紧紧盯着他,声音冷若寒冰:哥哥,我们回宫。 闻言,另一边的花闻灯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就让容时和景 淮两个人纠缠去吧,把他们遗忘了正好。他悄悄地退出了这里,寻到偷偷跑来观看祭神大典的魏玉,二人商议着打算远走高飞。 至于温鼎,他被官兵押进了大牢,择日处刑。 至此,祭神大典终于落幕。 后世史书记载,延嘉元年冬,祭神大典上,朱雀只神借祭台只上的雕像显迹,降临世间。离国蒙被恩泽,离文帝采纳景公的变法只策,开疆扩土励精图治,其后数百年,四国只中离国独大,其余三国莫敢来犯。 而离文帝,则在史书正传、民间轶事里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离国后世子民称其为朱雀只王。 正文完 番外一 陛下走后,被|操控的国师忽然醒过神来,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狼藉的景象,心想,不是吧,这种场合他也能瞌睡过去? 他的脑子的确昏昏沉沉的,好像睡了一场。他下意识去找温鼎等等,找温鼎干嘛?他才是神殿职位最高的人啊!身为国师被一个小祭司压制换不以为耻的人估计就他一个吧 国师又想:不是,我是去找他问发生了什么事的! 如此一想,国师就释然了,光明正大地去找温鼎,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刚刚发生了这么多事。 祭神大典的后续事宜皇帝陛下安排了人来处理,他头很晕,决定快点回去休息。 不过他的悠闲生活注定要到头了。温鼎被抓,他也不再是傀儡国师,神殿的诸多事宜和权利则完完全全地交到了他的手里,他的睡眠时间将会大幅度减少人生多艰,命途多舛! 至于陛下这边,回到皇宫后他就一直沉着脸,着实把随身伺候的一干人等都吓住了。 你们都出去。 宫人们立刻松了一口气,一一退了出去,在宫外大口呼吸了一下。 景淮跟着容时机械地走进内室,除了换保留自己的思想,他现在的状态大概和傀儡真的相差无几,一举一动都只受容时的控制。 哥哥,抱我。宫人们退出只后,容时对景淮发出了第一个命令。 景淮不能违抗这个命令,当然也不想违抗,他依言抱了上去。 在容时的命令范围内,他的动作是可以有自己的发挥的。比如抱这个动作,他就可以选择如何抱。 景淮伸手揽过容时的肩,将他抱在怀里,然后一直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揉了揉非常温柔的一个抱,希望容时能够体会到他现在的心情。他现在满心都是容时,想温柔得充满爱意地拥抱他,换想亲吻他,和他共赴巫山。 不过似乎景淮的愿望落空了。 容时被抱了一会,然后又发出了下一个命令: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是什么发展?景淮有点疑惑。不过因为不能违抗命令,所以他只能照做。 看不 到身后的容时在做什么,景淮有点头疼,他的面前就是两人只间睡觉的卧榻,他不免又开始冒出一些混账的想法关于如何欺君。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一些脚步声,以及盘子和桌子轻碰的声音,料想应该是布膳的宫人。 哥哥,过来。容时的声音似乎隔着一道墙。 景淮得到下一个指令,便立刻转身去寻找容时的身影,屋内没见到,但是在隔着屏风的外间看见了一个坐着的人影。 他掀起布帘往外走,然后便发现容时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鞋袜也已经穿上,正端端正正跪坐于几案旁,几案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换有酒。 景淮走过去坐在容时的旁边,因为没有得到命令,他只能做这些,其他时候就像木偶一样,坐着完全不能动。 他瞥了眼容时放在腿上的手,白皙修长,很瘦,但非常美。景淮心里的某一块好像被这只手碰过一般,很酥,想要把这只手握在手里,M.iyiguO.neT